“有事叫我,知道了吧!”邱檀很不放心。
“嗯,知道了,姐姐。”
肖习粹没有看书,而是笑眯眯的看着她担心的表情。
“知道我是姐姐就不要怕麻烦我。”
“摔炮,给你,有危险叫我,或者摔摔炮。”
“我出去了,我们都在外面,放心养病。”
“知道了知道了邱妈……”肖习粹笑笑。
“你……”邱檀也笑了,弯腰给他掖掖被子。
可怜的江银脸上妆没了还不知道,慢慢吹着水,还好不太满。
肖习粹放下书,把糖咬碎,一边嚼一边说:“江银我帮你。”
说完他拧开矿泉水瓶盖走上前。
“不。”江银拒绝了。
“拿来,毒不死你。”肖习粹收敛了笑容,脸上结了冰,他抢过杯子,杯子里的水不小心撒出来烫到了江银的胸膛,湿了一大块。
似乎是故意的,江银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赶紧解开病服摸手帕擦胸膛,却没摸到。
热水积在胸沟里。他用手缓缓地拨出来。
“唔……你没事了吧江先生。”
他把矿泉水倒进杯子里,故意倒了很多。
这下杯子里的水又太凉了。
“我喂你。”肖习粹说。
说完他端起杯子朝江银嘴里倒。
江银被呛的不轻赶紧闭上嘴咳嗽,肖习粹还在不停倒,床单都湿了。
江银睫毛上也挂着水,他咳出了眼泪。
“江银啊江银,没想到你也有落到我手上的时候,咳咳……哈……咳咳。”
肖习粹觉得喉咙干喝了一大口矿泉水瓶里剩下的水。
江银突然猛坐起来嗯着肖习粹的脖子吻上来,一点一点的吸他嘴里的……
肖习粹觉得头晕,玫瑰酒味太香了。
他主动凑过去,嗅着他的脸。
“好香……”他把身体贴过去。
“习粹……别胡闹,你又喝酒喝多了把我当成酒了吗?”江银脸红一阵,把肖习粹推开。
此时经纪人正在派人狂传、转发他的素颜照。
江银素颜照其实不差,就是太狼狈了。
脸上有个小伤口。
“啊……对不起,都怪你,我都被你传染了。”
肖习粹低下头,拿着杯子转身就跑着去倒水壶里的水。
“江银。”肖习粹吧水放到床柜上。
小心翼翼的挪开脚。
回到床上躺下。
“嘶……嘶,起水泡了。”
“嗯,对不起,我用凉的给你擦擦。”肖某慌了,他怕江银借此事威胁他。
说完他拿个卫生纸去卫生间沾凉水。
轻轻擦拭他胸膛。
“啪”肖习粹摔了个摔炮,一行人二十个马上进来了。
邱檀还拿着水果刀。
“嗯,怎么来这么多啊,麻烦帮我买一支烫伤膏和冰棍哈!”
“吃什么冰棍儿,都该吃午饭了,哼。”
邱檀有点生气。
“哎呀,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帮帮忙啦!我晚吃一会也行,不饿。”
邱檀更生气了。
“不去。”
“那这样啊,给我弄点冰的,我不小心把江公子弄伤了。”肖习粹有点心悸。
一个年级大的黑衣人说。
“我去买,冰棍咱们吃不让肖老板吃就行了。”
“还有烫伤膏。”
“小闫去。”邱檀说。
“好。”小闫说。
“你们几个,耳朵支起来,肖老板再怀了你们也不要干了。”邱檀说。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还是蛮干练的。
“打两份啊。”江银说。
“喂,三伯,去卖冰棍时卖几袋奶,医院门口有卖水果的买一点。”邱檀对三伯说。
邱檀去打饭了。
与其说二十八岁的邱檀干练精明周到理智,他只不过是一心为了肖习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