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银被某些人用皮带绑在床上,病服半脱,床单湿了,脸上发红,还带着什么东西。
那女人看一眼事情不对就走了。
留下痛苦的江银和难受的肖习粹。
邱檀也感受到了那股怪味。
歪着头就是想不出是什么味道。
“咳咳……咳咳……”江银突然喉咙干,小心翼翼的动了一下,把腿扯从皮带里出来,手只能这样绑着。
“不许动。”邱檀厉声呵斥。
肖习粹没忍住笑了,伸着脖子闻空气里的味道。
玫瑰酒,玫瑰酒,玫瑰酒,在o感觉里a的味道最清晰,嗅着嗅着脸就发红了。
她知道肖习粹的心脏病不能注射,江银也不能动,他是b,没有信息素类的知识。
于是走上前给了江银一巴掌。
不过瘾又给了他一巴掌。
“姐,把他翻个个,然后把他腺体遮挡物粘上去。”肖习粹说。
邱檀在柜里找到腺体遮挡物给江银粘上。
“唔,好香哦。”江银说。
“畜生。”
啪,邱檀又给了他一巴掌。
“喂!又没说你,邱檀姐,过来吧,别让他自己再蹭掉了,给他吃一点安眠药之类的。”
“我过敏。”江银说。
“妈的。”肖习粹好邱檀同时骂道。
“找个人进来看着他。”肖习粹一声令下。
啪,摔了个摔炮。
邱檀叹口气,防狼的就被他这么用了。
一行人两个拿水果刀在削苹果拿着水果和刀就进来了。
“咳咳,什么事。”一行人齐声问。
“看着他,别让他再把信息素遮挡物弄掉了,我还要在重症病房住几天。”
“我们都是o。”
“我来我来。”邱檀说。
“小闫,你拿来扑克和纯野玩吧!”
“好,谢谢姐姐。”
小闫小心的走过来,把扑克散出来。
“赌钱吗?”
“赌,我就赌三块。”肖习粹说。
“把我手机拿来,你们AA制是吧,我把钱发给你们!这顿咋样。”
“给,”小闫递给他手机,“嗯,你最近要发纯音乐吗?找灵感呢?”
“最近一直发纯音乐了,发首华语,或者翻唱。”
“嗯,《扉粹》怎么样,我喜欢听。”小闫不知死活。
肖习粹皱眉不语,邱檀抄起水果刀让他闭嘴,把他赶出去之后,肖习粹把他辞了。
江银突然笑了,盯着肖习粹苍白的脸,曾经肖习粹脸上还有一点点血色,自从做手术之后就更加苍白了。
“习粹,你失了多少血。”江银簇眉问。
“滚。”肖习粹不理人家。
“你好冷漠哎!”江银说。
“邱檀你出去吧!”
“嗯。”邱檀出去了。
“你失血失了多少。”江银问。
“不知道,后来我输了一万多的,这个重症病房分配系统居然能把ao分到一起,我真是服了。”肖习粹看着窗外。
“有个事我想和你解释,你一直没给我机会。”
“解释什么,你我之间有什么好解释的。”肖习粹自己摆弄扑克,歪着头。
夕阳西下,给肖习粹苍白的身躯镶嵌了半圈紫边半圈金边。
他倚靠着墙手指夹着几张牌,他知道邱檀又回去给他打饭了,伸手轻摸了摸自己的腺体。
晚饭时邱檀多打了一份,特地弄了几个肖习粹爱吃的菜。
肖习粹勉强把饭吃完了,邱檀执意要在外面守着他。
空气里残留着玫瑰酒的味道,嗅着这个味道他不到九点就睡了。
肖习粹睡着了后医生进来了,说:“你就缝合个伤口至于在重症监护室吗,还……装断腿。”
“出去。”江银小声呵斥。
“好好好,我们这病人不多,院长说你掏钱就是啦,多掏的钱给你捐出去。”
江银盯着睡的正酣的肖习粹,笑了笑。
赶走医生后江银吊着腿合上眼,假装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