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只有环衣一个人,会挡在他身前,那一脚他听见了,后来每次回忆都心疼得浑身发颤,他的太阳以前从没被人打过,踹过,都是因为他……
只有环衣会坚持用高价赎金救他,而不是自己一个人被放走,他那段时间每晚都会梦见她的声音,颤抖又坚定地要带上他一起……
只有环衣,会在他幽闭恐惧症发作时抱住他(虽然她以为他只是害怕),连优纪都不知道他有幽闭恐惧症,那是他的弱点,他不允许任何人知道,可如果是她的话,可以……
只有环衣会叫他“阿仁哥哥”,笑得那么亮,那么暖……
从那个拥抱开始,他就知道——她会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优纪是责任,对她……是爱。
可现在,他连爱她的资格都没有了,因为他亲手用最伤人的方式推开了光。
他的拳头能砸碎骨头,却留不住最重要的温暖。
亚久津仁【摔上房门,把自己扔进黑暗里】
没有开灯,没有声音。
只有身上未散的痛感提醒他还活着,他蜷缩在床上,身体忍不住发颤,像小时候被锁在衣柜里一样。
可这次,没有环衣抱住颤抖的他,没有柔软的声音安抚他,只有铁笼般的黑暗和无处宣泄的、如同伤口般疼痛的悔恨。
他知道,他的太阳……再也不会照耀他了。
亚久津的梦很长,长到把他们仅有的一些相处都梦了一遍
绑架那天,她抱他,他背她;她来找他时,笑着叫他“阿仁哥哥”;她问他“是不是不喜欢她”时,他懊悔自己没能好好回答……
他爱她爱得去死都可以,可复盘下来,他们真正的肢体接触,居然只有绑架那天她的拥抱和背她。
可就是那一点点触碰,让他在梦里一遍遍回味。
疯狗与太阳的距离,在梦里无限缩短。可醒来后,他依旧是那个不会表达爱的野兽,而她……已经不敢再靠近他了。
亚久津仁【猛地睁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他自己的喘息声回荡。
他哭了。
亚久津仁操
亚久津仁(开什么玩笑)
这个认知让他自己都愣了一瞬。
亚久津仁【伸手抹了把脸,指尖沾上湿意,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又酸又涩】
亚久津仁……环衣。
他第一次叫出了她的名字。
明明在心里默念过无数遍,在梦里叫过无数遍,可真正说出口时,声音却僵硬干巴,像是从未使用过这个词。
可即便如此,光是叫出她的名字,心脏就快炸开了。
亚久津仁【抚上自己的心口,感受自己的心跳】
下一秒,亚久津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亚久津仁(老子要见她。)
亚久津仁(现在就要。)
他疯了一样地跑向集训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不想再只敢在心里、梦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叫她的名字了。
夜风刮过脸颊,冷得刺骨,可他感觉不到。
他不想再让她害怕,他不想……再失去她了,哪怕从未拥有过……
集训营的路他闭着眼都能找到,毕竟他曾经在那里蹲了五天,就为了“偶遇”她一次。
亚久津的机车在集训营门口停下
亚久津仁【直接翻过围栏】
亚久津凭借自己偷窥五天的记忆找到了宿舍楼,运动员和志愿者都在这一栋
亚久津不知道环衣住在哪一间,但是他想在这里等她,想在今天第一时间叫她的名字,告诉她,他不是故意凶她的……
亚久津仁【靠在墙上发呆】
他一开始什么都没带就跑来了,他什么都想不到,只是想…见她,甚至连他最在意的发型都没有打理
还是他跑了一半脑子终于清醒了,又跑回家打理的,然后骑了摩托车来的集训营。
不仅是因为他本身在意发型,还因为…想在她面前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虽然似乎他看起来就像不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