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别告诉我你家里有瓷国朋友要来拜访你——你至少要告诉我我即将要服务的对象是哪里人,喜欢什么口味。”
“准确点儿说,不是我的朋友,是我朋友的朋友的瓷国朋友。”
我晕了。
我被鹅表圈的鲨鱼先生的绕口令弄晕了。
事实上,我也曾经幻想过鹅表圈的各位大佬和我(或者是我所构想的一位女性角色发生情感碰撞),但也仅限于想象。
但是最近的事情又勾起我脑子角落里的这些幻想,于是我心血来潮地在VK官网上注册了一个账号,ID……驻鹅裤子批发商。
嗯,大有不要脸之风范。
然后我就花了半个小时写完了第一篇关于鹅表圈众人的恋与小说,并且发了出去。
嗯。
我用林番茄的手机注册的账号,这样大帝就查不到我啦!
干得漂亮。
我在心里给自己点赞。
所以我那篇文的文风极其开放,可惜某绿色软件审核严格,不然我就发出来了呢。
“萧慎行!”
好嘛,林番茄发现了。
事情的结果,以我对林番茄和薇拉两人发誓日更4000字为终。
emmmm……
所以我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我下午闲来无事,带着iPad去了学校附近的一间小咖啡馆,点了一杯拿铁就坐在窗边的位置上刷剧。
玛丽娜·亚历山德罗娃饰演的叶卡捷琳娜才是yyds!
幸好我们都不能互相读心,不然我的狂呼声音一定能把咖啡馆里所有人变成“成聋”。
此刻,我忽然明白了网上曾经流传的一段宣言——为姐姐痴!为姐姐狂!为姐姐哐哐撞大墙!!!
要我是剧中女皇的情人的话,我直接抄家伙把女皇敌人们的骨灰都扬喽!
“叶卡捷琳娜?”
我戴着耳机,没听见来自头顶上方的男人声音,于是过了一会儿,等我注意到桌面上多出来的一杯咖啡时,已经见过很多面的鲨鱼伊万诺夫先生正笑意盈盈地坐在我对面。
“???”
我寻思着我也没(第四声,同“妹”)犯事儿啊?!你咋又来了呢?!
“额……伊万诺夫先生,下午好。”
我把耳机摘下来,暂停了刷剧,抬头看向鲨鱼先生,“您……下班了?”
“我来找你,拉伊莎。”
我:???
在他说完这话之后的三秒钟,我甚至把自己幼儿园暴揍隔壁班小胖子的黑历史都给想了起来,但就是想不到为什么鲨鱼先生会特意来找我。
“我们现在急需两位能翻译瓷语的青年人员,”鲨鱼先生优雅地品尝咖啡,“你和林先生是目前最适合的人选。”
我(内心):我真不想去。要不您再等等,说不定就能下阶段找到更好的人选呢?
我(嘴上说的):“我觉得……莫斯科大学的瓷国留学生们不少,不至于盯着我一位游客吧,先生?”
“确实,但是你和林先生是我们目前了解的最为清楚的人选。”
你们?
“嚯,难道我们已经被列入克里姆林宫重点关注对象了?”
鲨鱼先生微笑着点点头。
“你可以这样理解。”
我:……听我说谢谢你。
然后就出现了最开头的对话。
“呼……好冷啊。”
莫斯科的夜晚很冷,似乎没有秋天,只有冬天和夏天。
刚刚从吹着暖气的转车上下来,我就被扑面而来的冷空气刺激的打了个喷嚏,然后感觉到自己鼻尖上的冰凉液体。
我靠。
下雪了。
我和鲨鱼几乎是同步抬头看了看乌漆嘛黑的天空,白色的雪花刚开始稀稀疏疏,只是眨眼之间便变得越发密集。
我侧头看看鲨鱼先生,恰巧有几片雪花落在他睫毛和头发上,他一扭头看我,头发上的雪花随着他的动作飘落了一些。
他伸手拂过我头顶的雪花,动作轻缓到我几乎没有察觉到,或许是因为拂雪时两人的距离过近——我是说,心跳加速的时候我就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距离太近了。
我甚至有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一些肥皂剧里的浪漫情节。
……
我回过神来,脸上发烫,想来应该是脸红了。
这种事儿,果然只能自己想一想。
“在想什么呢,小姑娘?别发呆了,”鲨鱼先生十分自然地把他身上的风衣披在我身上,“快回家吧,今天晚上很冷。”
“哦,好,那个……伊万诺夫先生再见!”
慌忙离开,没有回头看他。
应该问一下他的风衣怎么还给他的。
我看着楼下空无一人的马路,懊恼着。
就在整理鲨鱼先生的风衣时,一朵小雏菊花从他的口袋里掉落,我捡起来,放在花瓶里。
花瓶里是花店小哥送来的一丛白色小雏菊。
【emmmm……要不就写一个鲨鱼和女主的感情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