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被算计。
这剧情也忒他喵的狗血了。
尤其是在知道被算计的是自己且还是被算计到的时候,我又一次的明白了“艺术来源于生活”是正确的、一针见血的。
当我感觉脑袋开始发晕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靠!我不会就被算计了吧?!
传说中的迷药?!
我还知道,这是现实世界——
我挣扎着往洗手间方向跑去。
得去清醒一下。
我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疼痛是我清醒了很多,放眼四周,似乎没人注意到我。
就现在。
溜。
跑进女卫生间的,接了一捧清水扑在脸上,清凉的触感让我清醒了许多。
嗯,梅德韦杰夫送的化妆品真不戳,防水性真好(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我现在还会分出心思来想这个事情啊?!)
我抬头看向镜子里面的自己——脸上绯红愈发明显,双腿愈发无力,我双手撑在大理石台边,将全身重量转移到双手支撑的台边上。
估计还能再坚持个五分钟,不......五分钟怕也是撑不住的......
再抬头,我看着镜子里的纳雷什金,惊得差点摔倒在卫生间冰冷的砖块上。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纳雷什金伸手扶住我的腰,同时抓住手臂把我拉过去,目光掠过胳膊上那一块被掐出青紫淤血的痕迹,暗沉了几分,"总统先生让我下来......盯着点儿你,没想到......"
没想到我知道有人要害我,还是被害了。
纳雷什金从袖口摸出一粒白色药片。
"这个是解药。"
前三秒,我盯着他手中的药片看。
靠,纳长老虽然说是和总统先生一队的,但是入口的东西......
第四秒。
我和纳雷什金几乎同时听到了一些杂乱的脚步声,听声音似乎是往这边来了。
靠!
这都什么事情啊?!
纳雷什金看了看卫生间的环境,然后拉着我躲在了女卫生间旁边的值班室里,关了灯。
为什么我感觉到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了?就像是言情小说里经常出现的那种药物带来的作用一样......
话说回来,我中的好像就是这种药......
跑题了啊喂!
反正我现在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想靠在纳雷什金怀里——有一说一,我觉得如果是大帝在身边的话我或许真的会"将网络语言变成现实",当场表演一个衣冠不整的大动作。
纳雷什金把那个药片喂进我的嘴里——好吧,感觉好多了——至少可以抑制一下由于药物作用而引发的生理性的某种直说过不了审核的欲望。
感谢纳长老的解药。
不过,还是离纳长老太近了。
感谢纳长老的解药。
不过,还是离纳长老太近了。
值班室空间狭小,加上纳雷什金拉着我躲在值班室的角落里,我们两个的容身空间便愈发局促。
纳雷什金身上是一缕微弱的薄荷味道。
正好是我喜欢的薄荷味道。
是香水吗?
或许可以找纳长老要个链接。
外面的脚步声音逐渐变大,且渐渐向这边靠近。
"人呢?"
"报告,我看着那个瓷国女人往这个方向走了。"
"仔细搜,一定把她找出来。"
我招谁惹谁了啊?!
黑暗中,纳雷什金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绪一般右手轻缓地捂着我的嘴,把我带进他怀里。
嗯......又是言情小说片段呢。
不知道等了多久,外面没有了声音。
我扭头往门口的方向望过去。
好像蹭到他的喉结了。
好在值班室昏暗,纳雷什金看不见我的脸红,我也看不见纳雷什金的表情,只能听见他的呼吸变得略微沉重了些,手上的力度似乎也加重了一些。
嗯,对不起了,纳长老。
我也不想这样。
你回去还是好好惩罚他们吧。
"现在安全了。"
我和纳雷什金跑进他的房间,关上了客房门,松了一口气。
纳雷什金扶着(因为各种原因而体力消耗的我)到大床上躺下。
靠。
今天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烦死了。
我要辞职!!!
我盯着天花板吐槽道。
"早知道我就不吃那个焦糖布丁了,"我作咸鱼状躺在柔软的床上一边大喘气一边说:"打死我也不吃。"
"就算是不吃布丁,他们也会有其他法子让你中招,"纳雷什金说道,“过了今天晚上就好了,拉伊莎——盖好被子。”
“但愿如此,纳雷什金先生,谢谢。”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魔幻,当然,也很消耗体力。
于是在我躺在床上的五分钟之后,纳雷什金先生发现他带回来的瓷国小姑娘已经睡着了。
还在他戳脸的时候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
虽然这对他来说不过是小兔子挠人一般的力度。
瓷国小姑娘翻了个身,脸朝下趴着睡着了,顺便蹬了一腿被子。
纳雷什金给她盖上被子,露出小姑娘红扑扑的笑脸——她好像正在做梦。
应该是一个好梦,纳雷什金想。
前特工的多年训练让他养成了随时随地观察人的习惯,于是他注意到了这个微表情十分丰富的瓷国小姑娘。
前特工的多年训练让他养成了随时随地观察人的习惯,于是他注意到了这个微表情十分丰富的瓷国小姑娘。
记得总理先生打开他的某为平板的时候,壁纸就是那个姑娘的照片,她穿着瓷国的传统服饰站在一处风景秀丽的亭子里。
一幅瓷国水墨画。
“哦,我们的总理先生这是找到自己的意中人⋯⋯等等等等,为什么你有拉伊莎这张照片?不行,回头我也得找小姑娘要几张照片,太不仗义了!”
两人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流”。
小姑娘总是不知道自己的魅力会吸引多少的人,他想。
或许是她装作不在意。
从浏览记录就能看到她的想法——“鹅航官方网站”的直飞瓷国航班信息表几乎是她每天必看的的项目。
怪不得总统先生执意留着小姑娘在克里姆林宫上班,甚至还向他问过瓷国国籍的问题。
当然,他如实汇报。
瓷国不承认双国籍。
“而且,瓦洛佳,你觉得拉伊莎小姐会因为情爱背叛她的祖国吗?”
是的,背叛——纳雷什金并没有觉得自己的用词会冒犯这位前任KGB同事/现在的鹅国总统先生——这是基于纳雷什金多年和瓷国人的交往经验总结出来的经验。
他肯定也想到这一点,或者是更多。
纳雷什金看着兔子姑娘又一次蹬了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差点儿就要滚到地面上。
没有丝毫犹豫,纳雷什金抱住即将滚到地面上的兔子姑娘,兔子姑娘蹭了蹭他的左心口处的西装,然后就没有动作了。
嗯,睡着了。
纳雷什金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再次给她盖上了被子。
她还是被保护得太好了,进入陌生男子的房间居然还能毫无防备心的呼呼大睡。
纳雷什金想。
这可不是瓷国。
他亲了一下兔子小姐嘴唇——软的,有一丝花茶的清香。
我们可不是兔子,小姑娘,纳雷什金心想——我们是西伯利亚的虎、狼、熊,以及北冰洋的鲨鱼——
肉食主义者。
他又亲了一下小姑娘的嘴唇。
所以说,兔子小姐最后会落入谁手呢?
或者说,兔子小姐最后会自愿进入谁的陷阱呢?
还未可知。
纳雷什金拥着沉睡中的小姑娘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