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打五排的时候 ,在嘈杂的声音中,我听见一个熟悉、清亮的声音。虽然只见了不过三面,但我确确实实的记得,叫…“蔚苘”。
他的声音很大,不停回响在游戏的组队麦里。再次听见这声音时,我想,我是喜悦的,激动的。
但碍于他们是亲戚的缘故,我并没好坦率的分享这份喜悦,也不好分享。以至于我还是无法抑制这股喜悦的正常交流配合时
我的好友闷声问我“你怎么这么开心?”
我暗骂该死,对于第一次体会到这样情绪的我,什么事都一窍不通,甚至掩盖不了这名为爱与暗恋的字眼。
我喜欢这个比我小三岁的孩子
第一次遇见是在冬天,在朋友家门前的山茶花边上,站在山茶边的少年有些矮小,身子瘦弱,不算特别白的脸上晕染开一抹晚霞的红,那天天气不算好,我甚至听见凛冽的风吹过耳畔的声音,那是冬的信号,但我的身子迟迟没有挪动,继续接受刺骨的冷风带来的洗礼,我好像被定住了,要说罪魁祸首,原本低着头认真注视着什么的男孩突地一抬头
糟糕,闪躲!我打量的目光还来不及收回来,他嗤笑“你叫什么名字?”
咔哒,门不合时宜的打开了,朋友手疾眼快的将受冻了的我拉进屋里,她的发尾还残留着山茶洗发露的香气,兴许是刚洗完头,没看见消息。我低下头稍作思考。同时他也进了屋,门合上。朋友为我泡了一杯热可可,我打量起四周,小屋子不算大,阻绝了屋外席卷大地的寒气,只觉得屋里暖和的像盖了厚厚的毯子,我捧着热可可,甜软的香萦绕在周围,使我放松下来
片刻的安静过后略微清冷的女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这是我侄子”
我没有表现出的一露八颗牙的亲切表情已经在脑海里排演了无数遍 算了我宁愿被贴上面瘫的标签,也不愿意社死,面子什么的!内心戏丰富的我只是朝她点了点头,看出来了,她心情不太好,多半是和侄子闹矛盾了,我还是老实点吧,省的挨白眼
我沉浸在自我世界里权衡利弊,只听见一声“你听见了吗?”她问的是我吗?我对上她的桃花眼,心虚的来了句嗯,见没了声,我想缓解僵硬的气氛,脑子一热想开口。“好,那你千万别让他跑出门了嗷,看紧点”看她无情的关上了隔绝我和她的门,我暗骂一声“可恶,这个坏女人”
我有些微愣,不过很快的反应过来,我问他叫什么?
他回我道“蔚苘”简短的两个字,他的眼里却充斥了很多我看不懂的情绪,他眉毛上挑,好像在无声反问我
“我叫棠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笑,但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胸腔涌荡出来,那是不可阻挡的,一次次拍打向岸边的巨大海啸
14岁那年,我第一次见他,我最忘却不了的,是开的正盛的山茶,和我冥思苦想一直啄摸不透的终于有了完整诠释的东西,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