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尔曼斯克的凌晨三点,思念像窗外的寒气一样无孔不入,攥得人无法安睡。裹着厚毛毯坐起身,玻璃上凝满冰花,指尖触上去是刺骨的凉——呵出一口气,白雾瞬间漫过窗面,又很快被极夜的低温冻成新的霜纹,像极了心里反复描摹却抓不住的影子。
掀开窗帘一角,风雪正无声地漫过城市。港口的探照灯刺破黑暗,在漫天雪絮里划出一道昏黄的光轨,却照不亮远处被雪埋住的船舷。破冰船的钢铁轮廓在风雪中若隐若现,引擎的低鸣被寒风切碎,断断续续飘进房间,混着雪粒打在玻璃上的轻响,成了这寂静里唯一的背景音。偶尔有极光的幽绿碎光从云层缝隙漏下来,转瞬即逝,像极了记忆里那些抓不住的瞬间。
寒意从窗缝钻进来,冻得人指尖发麻,可心里的空落比这北极的夜更冷。明明是该沉睡的时刻,却睁着眼数着窗外飘落的雪,每一片都像一句没说出口的牵挂,落在结冰的河面上,无声无息,却又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贺峻霖我好想你啊,宋亚轩。
贺峻霖你个大骗子,不是说好了要陪我到永远吗?
贺峻霖随口的承诺终究成了无法完成的遗憾…
不知过了多久,贺峻霖缓缓闭上了眼睛,或许是太困了太累了,他宋亚轩的歌声中睡下。
宋亚轩谁能体谅—(相机)
宋亚轩我的雨天~
宋亚轩所以情愿~
宋亚轩回你身边~
………
路人医生:小马,你得按时吃药啊,你瞧瞧你的病不是更严重了吗。
马嘉祺我不用治疗了,谢谢你医生。
路人医生:…
望着马嘉祺离去的背影,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马嘉祺是他女儿以前的偶像,因此他特别想救救马嘉祺,但渐渐的他好像看透了什么…
回别墅的路很亮,星光闪闪,灯火通明,却唯独少一群叽叽喳喳的人。
再次路过南滨路时,马嘉祺不由自主的驻足下来,眼泪顺着眼眶滑落。
马嘉祺亚轩等等哥哥,哥哥来陪你了。
马嘉祺一步一步走上桥上,最终一跃而下。
…
远在他乡的严浩翔是被电话声吵醒的。
严浩翔喂,你好?
路人警察:你好,请问你是马嘉祺的家属吗?
严浩翔马嘉祺?
路人警察:是的,很遗憾,我们尽力了,他跳江自尽了。
路人警察:你能来…
“啪!”手机顺着手心滑落
严浩翔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他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泪水打湿了衣领,严浩翔无声的抽泣起来 。
许久未有故人音讯,在听竟是其死讯。
路人警察:喂,你好先生,你还在吗?
今年正是多事之年,发生了好多,却净是遗憾。
丁程鑫得知马嘉祺的死讯,已是2个月后。
再次见都严浩翔,他明显瘦削了很多,他不再不像以前那样活泼开朗,眼底的乌青难以遮掩。
丁程鑫浩翔?
严浩翔丁哥!
严浩翔奋力扑向丁程鑫,用力抱住他。
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
严浩翔丁哥求求你别离开我好吗?
严浩翔我害怕!
听着他颤抖的声线,丁程鑫心疼的揉了揉严浩翔的头。
丁程鑫好,我不离开浩翔。
丁程鑫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