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莱塔躺在冰冷的花园中,安静地睡着。
“天呐……”众人看着照片上出现的场景,不由得惊叫出声。
“瓦尔莱塔……”列兹尼克看着她精心为瓦尔莱塔设计的义肢被切断,再也无法冷静下来。
“五个孩子,谢幕演出……瓦尔莱塔是因为这个而死的么?”
“未必。”黛儿道。
他们才发现,先前受过重伤的黛儿医生在这时醒了过来。
“医生,你要不先躺一下?”伍兹关心地说:“都怪那个律师,要不是他,医生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伍兹望着黛儿,再看看自己身上的伤,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狠戾。
弗雷迪·莱利,新仇旧账早晚我会跟你一起清算。
“我没多大问题。”黛儿强撑着身体,将她在庄园里偶然发现的东西拿出来,想要递给远远靠着墙壁的萨贝达。
伍兹见状忙接过那封信,并看了眼一副冰冷模样的萨贝达,神色复杂,但还是将信递给了他。
“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萨贝达问。
“有关瓦尔莱塔他们这组的事情,我想,或许与你有些关联。”她的语气有些冷:“毕竟,我们也很久没见过第八场游戏的幸存者——那位穆罗·莫顿了。”
萨贝达打开信,边看边说:“这貌似与你并没有关系。”
“真的么?”她道:“我对你的苦衷并不在意,毕竟来到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不为人知的陈年往事,但是,我不希望自己在这个危险的地方发生意外,就像被塞在野猪里的先生那样。”
萨贝达:“你已经发生意外了。”
黛儿:“所以,我不想再承受第二次这种痛苦。”
她是被药剂影响,但不代表她完全丧失了曾经敏锐的判断力,第八场和第九场游戏所发生的一切,有人已为此付出代价,而有人将知晓那不为人知的真相。
还是克拉克出来打圆场:“二位都冷静一点,医生刚醒还有些疲惫,萨贝达先生不妨先看看信,大家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别起内讧。”
(以下为信件内容)

萨贝达闻言没再纠结黛儿的话,只是扫了眼信的大致内容,看完后,他的脸色很不好:“麦克·莫顿,怎么可能……”
他不是让自己杀了穆罗·莫顿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对,莫顿……
“他们是兄弟?”萨贝达问。
在场有人表示正是如此。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这么尽心、不惜冒着危险来到这座庄园想要完成委托,又是为了什么?
原本完成这一单,就可以结束雇佣兵的工作回去照顾母亲了,难道这一切都功亏一篑了吗?
可若是麦克·莫顿不想让穆罗·莫顿死,又为什么要给自己寄委托信?
疑惑与迷茫充斥着萨贝达的心。
“因为,传信中介人死了。”
从火海中被救出的那位古怪的入殓师忽然开口,声音嘶哑。
他身上有大面积的烧伤,对比黛儿身上的伤也不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