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半个月没去学校了,她的伤养的很好,手上已经开始长新皮了。
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外面在下雪,很美。
“想回去上学吗?”少年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从背后抱住她,下巴靠在肩上,薄唇贴近了她的耳朵,他的声音没有少年人的清亮,反而是低沉的,沙哑的,勾人心弦。
他是刻意的,阮软知道他平时说话不是有这样的。
他总是这样,尤其是最近,总是勾引她,又千般万般地对她好。
“不想去就待在家里,我可以养你。”
知道她心里有阴影,他并不强迫她。
阮软低头,她是不太想去,可她不想做笼中鸟。
“我要去。”
再抬头时,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阮南珩轻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好。”
吃过午饭,阮南珩告诉她今晚有个惊喜给她,让她期待一下。
阮南珩最近总是早出晚归,但偶尔回来的阮父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反而是很赞许他。
坐上阮南珩的车,两人去了半山湖别墅区,阮南珩在这里有一处房产。
她来过好几次了,但没想到这栋别墅下还有个隐秘的地下室。
被他温热的手牵着,阮软竟然有一丝依恋,她摇摇头,不行不行,自己明明只是利用他啊。
地下室的环境并不怎么好,冷声四散,有些空旷,借着微弱的手电筒灯光,阮南珩打开了灯,阮软这才看清眼前有张椅子,而许知意被绑在椅子上,她被蒙着眼,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整个人垂着头,无精打采的。
阮软眼神略显慌乱,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惧怕和……恨意,身体微微颤抖,她不自在地抬头看向阮南珩。
少年递了把剪刀给她。
几乎是毫不犹豫,阮软结过剪刀对着许知意的头发就胡乱剪着,嘴里还放肆地大笑。
将许知意的头发剪得乱七八糟后,阮软猛地将剪刀扔掉,双手捂着脸蹲在了地上,强压着哭声,喉咙哽得生疼,眼睛渐渐被一层水雾遮挡住,泪水顺着指缝无声地流下。
阮南珩见她哭,却没有上前,而是任由她哭着。
这半个月来,阮软一直压抑着自己,不哭不闹,对他更是有一种隐隐的讨好,他不是看不出来,只是心疼她。
许知意早在阮软动手时就清醒过来,只是看不见,只能尖叫着挣扎,而回应她的是一个东西塞进了嘴里。
哭到好像没有了眼泪,阮软从地上爬起来,阮南珩已经走到她前方,将卷发棒递给她。
阮软愣住,想起那天在医务室。
他说,“她怎么对你,我们十倍对付回去。”
阮南珩将许知意的眼罩和嘴里的抹布拿掉了,她亲眼看着,许知意脸上的恼怒,愤恨。
“阮南珩?!你敢绑架我!”她想起刚刚被剪掉的头发,原本齐肩的短发被剪的七零八落,她不由得尖叫起来,“阮软!你敢剪我的头发!?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
许是嫌她吵闹,阮南珩又将抹布给她塞了回去。
阮软原本没有强烈的意愿动她,只是听到许知意的声音,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恍然间,已经拿起了地上的卷发棒,插上电,调高温度,缓缓靠近许知意。
许知意瞪大眼睛,无奈嘴巴被捂住,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唔唔唔”的挣扎着。
“原来你也会怕。”
“许知意,被卷发棒烫伤真的好疼了,你知道吗?我的皮直接被烫掉了,连骨头都好疼,整个人好像快死了一样……”
她声音平静,许知意想起自己以前想自己尝试卷头发,不慎烫伤过头皮,真的很疼。
许知意哭了,只能“呜呜呜”地流着泪,祈求阮软放过她。
可少女却好像看不见她这幅神情,拿着卷发棒缓缓靠近,宛如死神。
“啊!”嘴里的抹布被扯了下来,她大口呼吸着空气,“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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