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兵符放在谁身上,换谁心里不得宽松,特别是放在不该放的人身上。
冯栎如今大权在握,换作是原身还真就一点不慌,偏偏现实接受这一切的是他这个穿越者。
第二日
【朝堂】
冯栎心事重重,一脸平淡,如往常一般早早的来到皇宫。
他低着头一直走,直到快到大殿门口时,听到背后有人走来的脚步声。
他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给那人让开一条路,也没有看那人是谁。
“你怎么魂不守舍的,看看你那样子,像谁欠了你几百万银子没还似的。
来的人用讽刺嘲笑的语语气说道。
“唉!岂止是欠呐!连命都要保不住了,还提
钱,我emo了,别特么来烦我!”冯烁泪丧着个脸用不耐烦的语气说道。
“什么是逸某欧?你说话简直莫名其妙。”那人又说道。
说完,那人还真有些好奇,想知道平时那么神气的摄政王是谁能将他弄抑郁成这样个鬼样子。
他仔细地去看冯栎的脸,看着他那个郁闷样,别提有多好笑。
冯栎才转过神来,眼神与他瞬间相对。
此时冯栎的眼中有三分惊奇,五分害怕,和二分胆战心惊。
冯标走神太严重了,那人已与他说过两句话,他也没反应过来这人是慕容忆啊!
此时再慌张倒显得让人小瞧了他。
“咳...咳,那个......我走神了...抱歉,没注意到你。”冯烁说话语气很缓慢又带着几分低沉。
冯栎尽力缓解尴尬。
慕容忆认为这人指不定是大半夜撞到墙把脑子摔傻了,要么,就是和相好闹矛盾了。
看他那郁闷样,简直完美诠释了啥叫人间行走的大傻逼。
他给冯栎留下了一个疑惑的眼神,随后转身进入大殿,边走还时不时边往后瞄。
就像好人家的孩子在街上看到一只傻傻的糊涂熊,总是会充满好奇,就算路过也会不停回头去看了又看的那种。
冯栎仍旧低着头,知道人家已进入大殿后,这才叹了一口气。
慢悠悠地走进大殿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
整个朝堂,当大臣们有事纷纷上奏时,他低头望着地下一言不发。
当有人弹劾他时,陛下下问:“皇叔,可有此事。”
他沉默道:“真的不能再真了,一切全凭下陛下作主,您说啥就是啥吧!”
听了他的这些回话,全臣皆惊。
摄政王是被夺舍了,还是得了失心疯了!
冯栎继续摆烂。
慕容忆看戏似的,听到这样的回答,不禁哈哈大笑。
但是在陛下面前不能失了规矩,只能强忍着憋笑。
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冯栎。
陛下:“既然皇叔你确实做了此等目无朝法的事,那就罚你一个月捧禄吧!”
冯栎表情从容,郁闷得简直一个字也懒得说。
“全凭陛下的旨意!”
有大臣上奏其他的事,陛下下听了又询问冯栎的意见,又问:“皇叔觉得可行吗?”
“看国师觉得如何,国师大人如果也同意了,我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同不同意全看陛下。”冯栎又一脸从容的说道。
陛下也看出了冯栎的奇怪,用疑惑的眼神向左望了望国师,又用奇异的眼神望了望冯栎。
简直摸不着头脑。
陛下担心的道:“皇叔是病了,还是处理公务太累失眠没休息好?”
“臣确实有病,而且已经病入膏荒,无可救药,强撑着这样一副残躯实则心中有愧。”
冯栎说完,顿时重重地跪在地上,拿出兵符,双手呈上。
冯栎大声说道:“臣已决定退出朝堂,再不干政,还清下收回兵权,如果臣有罪,那么请制裁臣吧!”
有些大臣听说此事,心中暗自窃喜。
而有些大臣则跟慌了神似的纷纷劝道:“摄政王万万不可呀!这怎么得了,还请王爷收回您刚才说的话。”
陛下此时已是万分惊呆了!此时已无话可说。
慕容忆见此收回兵符的大好机会是肯定不会错过的。
但是,慕容忆仔细一想,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冯栎什么时候这么有觉悟了,竟然主动交出兵符,这完全不像他,难道是真的受了情伤,从此看淡权力,不问朝政了。
简直震惊慕容忆一脸,这是被一个什么样的姑娘拒绝了,竟然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无论是什么,慕容忆觉得自己没必要知道。
慕容忆走到冯栎面前,伸手将他手里的兵符拽过来。
“既然摄政王都这么说了,陛下就将兵符收下,这也是摄政王的好意。”慕容忆面带笑意,话音里带着得意。
然后他将兵符递交给陛下。
说完,身旁的太监将兵符拿到兵符,在陛下面前呈上。
这时慕容又说道:“臣觉得摄政王此时万不可轻易退出朝堂,如若此事传出,恐怕有心之人就会借此生事,引起朝中混乱。”
冯栎抬眸看了看慕容忆,慕容忆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朝他比了个眼神,似乎在说:放心吧!哥们!
“还清陛下细仔细斟酌。”
既然国师都这么说了,算是给冯桥一个台阶下。
陛下正犹豫不决,听到这话,于是放心说道:“国师此话言之有理,既然...既然皇叔是因病要辞退修养,大可不必如此,宫里有最好的太医,肤特赐他们到皇叔你的府上,至于辞官一事,朕不能答应,但是兵符就收下了。”
冯栎起身,退回到一旁,仍旧是面不改色,只是事情并没有他所想象中的那样糟,陛下非但没有治他死罪还让他继续待在这样一个位高权重的位置上,群臣也并没有一窝蜂的将他所犯罪行一一抖出。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咋这个世界突然变得这么友好了,就连慕容忆也为他说话。
冯桥目光偷偷看向站在对面的慕容忆,跟平时看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慕容忆这个人不生气的样子格外好看,虽然朝堂上大家都穿着朝服,但他在这其中鹤立鸡群,一眼望去总能最吸引人的注意。
慕容忆此时丝毫没有留意到冯栎正看着他,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
他们俩的关系有时就如同猫和鱼,就是鱼太调皮,惹得猫生气时就会炸毛。
而当鱼再三让步,老老实实时,猫又显得十分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