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跑空了,而且向院子外的这些之前没有的侍卫问了问,只是说姑娘前些会儿离开了。没人知道许南微去了哪,宫子羽心里、一丝火苗被一桶冷水浇灭。
失望之余宫子羽也庆幸着没真的见到许南微。
“你来干什么。”
听见声音宫子羽一转身就看见宫远徵站在远处冷冷的注视着他,也不知道他在这看了他多久。
这么想着宫子羽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直接呛了回去:“与你何干。”
“呵。”
宫远徵不屑的打量宫子羽几眼,越看越觉得这个人简直就是一个废物。
“你居然还有脸过来,自己要救人都要去求姑姑,结果到了最后还要让姑姑帮你背锅受罚。”
宫远徵挑衅的笑着:“我要是你早就滚的远远的,不来碍姑姑的眼。”
“闭嘴!”
“怎么,你还想打我?”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他们二人说是兄弟实际上关系还不如宫子羽和金繁。和宫尚角一样宫远徵本性高傲,目空一切,更看不上在他眼里像废物一样的宫子羽。
其实他们本质一样。
所有伪装只是为了能留在许南微的身边,主人在的时候都藏不住身上的尖刺更不要说不在。
这点宫子羽不如宫远徵。
有些事别人不知道可宫尚角和宫远徵可知道的很。
三年前,那时正值月圆,身体的不适和心中的郁闷许南微饮了很多酒醉倒在了桌前。
宫子羽就在身旁陪着她,许南微喝了多少他宫子羽就陪着喝了多少。
他酒量也不好,可他没有晕。他醉沉沉的盯着女人的面容,痴迷的向她伸出手,这个世界好像只有他们二人,以至于没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
爱藏住了便是藏住了,可泄露一点便如洪流般喷薄。
“宫子羽!”
直到传来宫尚角的怒喝,宫子羽才堪堪回神。
他吻了她。
哪怕他知道许南微并没有这段记忆,可已经成为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宫子羽阴沉下脸色,冷冷的开口道:“你真以为我不敢吗?”
闻言,宫远徵只是不屑的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临走时留下了一句话。
“你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差劲的要命。”
听见这话宫子羽愣了愣,瞬间颓废下来。宫远徵说的不错,他伪装的很好。
他们三人都知晓对方心中那些阴暗的心思,每个人都藏起来。宫远徵瞒不过也不想瞒宫尚角,甚至恶劣的想到姑姑可以只是他们兄弟二人的。
本来他们能一直藏着的。
可偏偏宫子羽掀开了这层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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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为衫没想到会在羽宫见到许南微,就算不是第一次见到女人,她还是有些怔愣。
“许姑娘?”
能从无锋活下来成为魑,除了实力云为衫还有敏锐的直觉。虽然她没在眼前的女子的身上感受到任何内力,但是她绝非凡人。
深处深闺怎会手心带茧。
这么想着云为衫表面不显,而是意外的看着她:“羽公子正要去找您。”
“子羽找我,可是说了什么事。”
……云为衫摇了摇头,抱歉的说道:“这个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