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常年潮湿,许南微被关在一个相对还好的地方,衣服还是因为湿气潮湿的贴在身上。
从被关押进来时,许南微的意识一直陷入在混沌之中,一段段闪过的片段犹如风一般刮过离去。抓住的一些零碎记忆也无法连成片段。
铁链敲击的声音在死寂的地牢中显得格外刺耳。
有人来了。
许南微挣扎的想睁开双眼,却只能模糊的看见一身黑衣。下巴被人狠狠掐住,耳畔响起熟悉的声音。
“是你吗。”
她想摇头可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现在的她脆弱又惹人怜惜,脸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除了额头身上冷的发颤。
许南微以为会是来审讯她的人,已经做好了鞭子或者板子落在身上的时候,一双温度极低的大手落在她的脖颈处。
不断摩挲着她的肌肤,渐渐开始下滑,拨开她胸前已经湿透的衣领。
温热的唇吻上她体温失衡的锁骨,不断吸吮,再到脆弱的脖颈,耳垂,直到含住她的唇。
半昏半醒之中,许南微被吻的像是溺水的人一般,除了抗议的发出呜呜声,其余什么也做不了。
她这副模样,掌控她的人似乎从未见过,呼吸又重了不少。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身上衣服被剥的只剩下里衣,紧紧的贴在她的身躯上,明明很冷,紧贴的两人却好像被火点燃了一般。
“执刃是不是你杀的。”
那人是咬着她的耳垂,和她耳鬓厮磨。许南微强打起精神听清了这句话。
她耗尽全身力气摇摇头,潜意识不断的告诉她自己就是凶手,她几乎耗费了所有精神力。
“好。”男人声音沙哑低沉,“我信你。”
那双一直向下的大手一顿,转而和她十指相扣。
他重新吻上了她,这次不像是惩罚,给了她喘息的空间。恍惚间许南微好像听见那人说了一句话,可越发沉重的脑袋让她想不清那句话到底是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锁链重新被锁上,只是里面在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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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新执刃是宫子羽。
刺杀执刃和少主的人是许南微,这件事不胫而走。
云为衫和上官浅现在的身份也岌岌可危。
“这件事不是许南微做的。”
风口浪尖的时候,上官浅还是过来找她,云为衫自然是知道这些,可现在她自己都自顾不暇,更何况别人。
“现在你该担心的是你我。”
正要继续说话的上官浅一顿,缓缓的把目光放在眉心紧蹙的云为衫身上挑眉道:“是你,不是我。”
“什么意思。”
“潜伏进来的时候,没人告诉你要特意留意身份吗?”
“……”云为衫心下一紧。
“我来找你是因为你现在马上是执刃夫人。”
“那又如何。”云为衫冷声道:“我被发现只会一死。”
上官浅没有搭话,转移话题道:“我需要你帮我打听许南微被管在哪。”
“你要去救?”
“不然呢。”上官浅嘴角的笑容很淡,“我知道一个密道,我会带着她离开。”
这时连云为衫都不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了,“你的任务究竟是什么。”
“我的任务不重要。”
只要能救她,她这条命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