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白眉买下了其他两个厅。”
“时间来不及了,按照之前计划先把世纪酒店收购。”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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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不能复生,这是任何一个人都明白的道理。那天被州槟架出去之后,毛攀一回到象龙商会就大发脾气。
吓得陈洁都不敢凑过去,又不敢把这件事告诉给陈昊就只能叫人赶紧把碎了的东西全部丢出去。
直到毛攀砸累了喘着粗气倒在沙发上的时候陈洁才敢真正去抱住自己的儿子。
陈洁眼中的心疼都快要溢出来。
“怎么了儿子?”陈洁心疼的声线都在微微发抖,“受什么委屈了,你跟妈妈说说好不好,别憋在心里啊。”
“妈……”
自打毛攀长大之后陈洁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毛攀,哪怕知道自己的双臂以后不会恢复如初毛攀都没红一下眼眶。
可此时毛攀红着眼睛,像一个孩子一样躲进陈洁的怀抱。
“妈,怎么那些人都说她死了。”
“他们骗我,他们把她藏起来了对不对!”
“儿子!儿子!”
看着毛攀又要站起来吓得陈洁连忙拉住毛攀,甚至没时间思考那个她究竟是谁,赶紧哄道:“儿子,好儿子,你跟妈妈说说是谁好不好,妈妈去帮你做主!我看谁敢骗我儿子!”
这时毛攀才真正意识到他居然只知道她释音这个名字。
他愣了愣,嘴张了半天才发出声音:“她、她……她叫释音。”
毛攀越说声音越小,如果不是陈洁在身旁坐着都没听清后面的几个字。
“是那个狐狸精!”
陈洁尖锐的嗓音让正要敲门的吴海山动作一顿,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州槟,俩人默契的站在了原地细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儿子!你怎么还惦记那个狐狸精!如果不是她你的胳膊和腿根本不会受伤!”
面对陈洁毛攀还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毛攀皱起眉不解的看着因为情绪激动而坐直身体的陈洁。
“妈,她怎么就是狐狸精了!我的伤是我自己的事,再说了我护着我女人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看你被她迷了心窍了!”
“儿子,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去刘金翠那,那里那么多女人我就不信没有一个比不上那个狐狸精的!”
听到这吴海山两人还怎么可能还不懂里面谈论的那个所谓狐狸精究竟是谁了。
吴海山本来是来找陈会长辞别的,磨山矿场那边已经很久没回去了。
这么一看陈会长也不在这。
吴海山对着州槟做了一个手势,两人一齐向外抬脚离开。
“吴老板不在多待些日子吗。”
“不了。”吴海山瞥了一眼州槟肩膀上的绷带,开口道:“反倒是你,伤好了吗。”
“早就没事了。”说到这州槟突然顿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吴海山看出了州槟的话头,于是问道:“怎么了?”
“她怎么样。”
“……”
“我去看的时候不太好。”吴海山声线低沉,镜片下的一只眼睛好像附上一层阴云,“不过脱离生命危险了,现在我也不知道人在哪。”
州槟突然觉得手腕上的项链烫的有些灼人,他自责的蹙起眉,沉默了很久才说了一句。
“我的错。”
只可惜以后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机会能亲自在那人面前说了。
“你不用道歉,反而你帮了大忙。”
吴海山话中有话的拍了拍州槟的肩膀,“毕竟‘她’真的死了。”
州槟感受着肩膀的力度,对上吴海山阴翳的眼睛,回道:“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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