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却将手附在了他的唇上,裴文宣蓦然:“怎么了?”
“你越界了。”说着无情的话,却没有半点要挣脱的意思。
“殿下,不喜欢吗?”裴文宣轻嗅她指尖的芬芳。
“不喜欢……”李蓉欲拒还迎,顾左右而言他。
“你方才不是说抓到了几个江湖人士?”
“是。”裴文宣留恋在她的锁骨处,灵巧穿梭着,李蓉只觉得浑身滚烫。
“审过了?”李蓉迷恋着。
“还没。”裴文宣横抱起李蓉,放在了榻上,伸手就要去解腰带。
“别闹,在外面呢。”李蓉止住了那要解开的手。
“殿下回去就可以了吗?”裴文宣哪里肯放弃,李蓉的衣衫已经半露。
“不行……”李蓉在他耳边呼唤,哪里是婉拒,根本就是邀请,二人厮摩了一阵子,榻上一全是汗液。
正意乱情迷着,李蓉突然问:“现在什么时候了?”
“现在刚过午时。”裴文宣埋在她的颈间,问道。
“我饿了。”李蓉道。
“我也饿了。”裴文宣调笑道。
“我说正经的呢。”李蓉自然听出了画外音。
“殿下以为我在说什么?”裴文宣装傻。
“裴文宣,你有把握吗?”李蓉问道。
“什么?”
“父皇对上官一家多有忌惮,这次的证据确实可以起到威慑作用,可也将我们立在了世家的对立面,若是……今后受不住打压,你我可就危险了。”
“殿下说的是我们,文宣就有把握。”
终究是抵不住他的撩拨。
醒来之时,李蓉全身疲惫,外头仍旧在下着瓢泼大雨,李蓉将衣服穿戴好,走到了屏风外头,传来了原飞宇。
李蓉的身边只有静菊在,早已将凡是准备好了。
“殿下。”原飞宇和静菊二人一道行礼。
案桌上的饭食不错,李蓉却问道:“百姓吃的也是这些?”
原飞宇回道:“不,百姓只有薄粥。”
“那本宫也只喝薄粥,万没有看着百姓受苦,自己享福的道理,今后本宫的伙食与百姓一样。”
“是。”
“药品和粮食可都运送到了?”
“还在运往途中,几个商贩早前就得到了消息,抬高了市价,被关了起来。”
“先关着,别出事儿就行。”
“驸马带来的人呢?”
“在别处关押着。”
“好。”李蓉转念一想,道:“可审过了?”
“审过了,供出主谋死蠡县县令邬彭城。”
“就这样?”
“属下无能。”
“继续审,一个县令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后面定然有人撑腰。”
“决堤处怎么样了?”
“两位参军领着人去了,怕是这几天就能堵上。”
这会儿,李蓉将粥也喝尽了,听到屏风后有了动静,李蓉便叫人出去了。
不一会儿,裴文宣走了出来。
“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虞博然虽然出身世家,考虑事情还是不全面。”
“殿下,虞博然虽然能力差了点,但是不刷那些阴谋手段,是个为民的好官,你有想过自己吗?”
“你想说什么?”
“可有想过以此为契机向父皇投诚?”
大夏朝从未有女子不得干政的规定,前朝之时,昭阳长公主便手握重兵。
而如今,大夏历经三朝,世家把持着朝政,已经略显腐败,父王也在找一个机会,能够打压世家权力的机会。
“只供出了一个蠡县县令可不能够。”
“殿下,你怎么知道只要一个蠡县县令呢?”
十天后,天气晴好,刺史府门前,钱氏家族钱宗慈带着一众钱氏子弟跪在刺史府门前,负荆请罪,而李蓉和裴文宣早拿着相关证据前往华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