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直呼可惜,但是想想也就释然了,刚刚认识就太过热情怕是让苏眠觉得自己别有所图,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和《父亲写的散文诗》不同,苏眠新拿出来的这首歌是另一个风格,前者直抒胸臆,重在感情的表达和宣泄,而这首则是在词曲上的华美,闫冰语脑海里不由得出现两个词,一个是致郁,另一个是治愈。
而最让闫冰语惊掉下巴的,就是苏眠在在试音的时候切换了好几个声线,空灵的、甜美的、烟嗓..甚至还有男声,一首歌被她玩出了花。
要知道每个人的声音受性别、年龄、音域和音色的各个方面的影响,都有独属于自己的特点,也被称之为辨识度。
举个简单的例子,家里父母、兄弟姐妹坐在一起说话,你闭着眼睛都能分辨出是谁的声音。
闫冰语接触过那些模仿达人和百变声优,厉害的几乎能以假乱真,但是像苏眠切换得这么流畅、音色跨度之大的还真找不到,可真是一个宝藏女孩。
“你给我滚,你睡不着干我屁事,我可困得紧,再见!”
没什么意外发生,张丹也就把心放回了肚子里,闫冰语如此脑抽也不是第一次,每当见到好的作品她都是这幅样子,过了今晚也就好了,当下也懒得跟她拌嘴,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要啊,丹姐,喂喂..啊啊啊..”
听着通话结束的提示音,闫冰语崩溃了,头发被她抓的更乱了,可是十分钟后,电话却响了起来,通话界面显示是张丹。
“丹姐,你终于理我了...”
闫冰语快速接起电话,语气里充满了幽怨,像极了一个受了冷落的小媳妇。
“冰语,苏眠的那首歌你跟我说说...”
好家伙,张丹也睡不着了,挂掉电话后在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滚了十分钟也毫无睡意,最终还是拿起了电话。
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叫做好奇...
“丹姐,我跟你说....”
闫冰语开始眉飞色舞的讲述起录音期间的种种发现,最后也不知道二人聊了多久,反正第二天闫冰语是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去的机场。
于此同时,圣辉娱乐灯火通明。
“当...嘭...哗啦!”
办公室里,悲催的桌子再一次被踹倒在地,电脑、文件夹散落一地,房间的其他地方也到处都是散落的玻璃碎片。
“TMD一群老不死,...”
“分钱的时候都跟狗一样,现在出了点事,一个个都来跟我呲牙,操!”
高阳满脸戾色,双眼血红的已经骂了半个小时了,没能签回苏眠的消息当晚就传回了公司,那些持有公司股份的董事会元老纷纷坐不住了,打过电话来质问,气的高阳大发雷霆,办公室被他砸了一个遍。
孙文斌缩着脑袋,跟受了惊的鹌鹑一样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作为始作俑者之一,现在只希望自己是个透明人,不被别人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