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起灵不是盯着天花板就是擦着自己的黑金古刀，吴邪又生气又无奈
张起灵就坐在他对面，黑金古刀横放在红木餐桌上。青铜色的刀身映着吊灯的光，折射出细碎的芒。张起灵修长的手指捏着块素白绸布，一下又一下地擦拭着刀身，动作机械得像个提线木偶。从落座到现在，他没抬过头，更没看一眼桌上的珍馐。
吴邪（吴小佛爷）小哥，你好歹吃两口
吴邪第三次把龙井虾仁推到张起灵面前，瓷勺磕在碗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吴邪（吴小佛爷）这是你上次说好吃的那家
张起灵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抬眼看向吴邪。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映着晃动的烛火，却依旧深不见底。他顿了顿，轻声道
张起灵不饿
说完，目光又飘向了天花板
吴邪气得把筷子重重拍在桌上，清脆的声响引得隔壁桌投来几道好奇的目光。他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愠怒
吴邪（吴小佛爷）张起灵！你到底在看什么？这天花板上有粽子还是有机关？
听到吴邪这话，其他人没忍住笑出声了
听到笑声张起灵冷冷的抬起头瞪了他们一眼，又低着头继续擦着黑金古刀
张起灵沉默了片刻，喉结动了动
张起灵有东西
吴邪（吴小佛爷）什么东西？
吴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雕花的天花板上除了精美的彩绘，空空如也。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
吴邪（吴小佛爷）小哥，咱们是来吃饭的，不是来探墓的
其他人想笑都不敢笑，只能低着头憋着笑，可给吴邪气的直接把黑金古刀给抢过来
僵持中张起灵的指节泛白，黑金古刀在两人拉扯下发出细微的嗡鸣。吴邪额角青筋暴起，指甲几乎掐进刀柄的缠绳里，突然一个侧身借力，整个人半压在桌面上
吴邪（吴小佛爷）松手！你当这是斗尸呢？
张起灵手腕翻转，刀身贴着吴邪小臂擦过，冰凉的青铜刃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浅红压痕。突如其来的凌厉让吴邪彻底炸了，抓起桌上的青瓷碗狠狠砸向墙角，脆响惊得邻座食客纷纷起身
吴邪（吴小佛爷）张起灵！
吴邪踹开椅子，后腰撞得桌腿发出闷响，八道菜肴随着晃动泼出汤汁
吴邪（吴小佛爷）每次都这样！不说话、不解释，整天就知道攥着你的破刀疑神疑鬼
他抄起冷掉的松鼠鳜鱼瓷盘，鱼身的糖醋汁在半空划出黏腻弧线，
吴邪（吴小佛爷）今天咱们把话——
两个人打起来了，看着突然打起来的两个人，其他人都懵逼了，黑瞎子连忙加进去拦着却没想到的是黑瞎子和张起灵现在根本不是吴邪的对手
吴邪红着眼睛打起来这两个百岁老人根本不是吴邪一个人的对手，其他人劝都劝不住，张日山和张启山也加进去想把这两个人分开，却是吴邪以一对四，最后吴邪一用力把这四个人都打往后退了
王月半（胖子）别打了，有什么好不能好好说吗？
话音未落，张起灵已经欺身上前。吴邪本能地后仰，却被对方扣住手腕拧到身后，另一只手稳稳托住他后颈。这个姿势既不会伤人，又能彻底制住反抗。吴邪挣扎间踢翻了条凳，瓷器碎裂声混着木质家具的碰撞，在雅间里炸开。
吴邪（吴小佛爷）放开我！
吴邪脖颈涨红，鼻尖几乎要碰到桌面
吴邪（吴小佛爷）天花板根本什么都没有！你就是——”
他突然哽住。张起灵的呼吸扫过耳后，带着淡淡的松木香，温热的触感却让他想起无数次下墓时，这人也是这样将他护在身后。
怒火与委屈在胸腔里翻涌，吴邪猛地低头撞向对方下颌。张起灵显然没料到这招，吃痛松手后退半步。吴邪踉跄着转身，抄起桌上的铜筷直指他咽喉
吴邪（吴小佛爷）我受够了！每次喊你吃饭，你就跟被粽子附身似的！上次在杭州，你盯着茶楼柱子看了整整半小时，结果什么都没有！还有长白山——
张起灵够了。
张起灵的声音冷得像块冰，可垂在身侧的手却微微发颤。他的目光第一次从天花板移到吴邪脸上，烛火映得那双眼睛不再古井无波，倒像是暗夜里翻涌的深潭。
吴邪却像被点燃的火药，铜筷重重戳在桌面
吴邪（吴小佛爷）不够！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总叫你来吃饭！
他胸口剧烈起伏，眼眶发红
吴邪（吴小佛爷）下墓的时候你拿命护我，可我连请你吃顿安稳饭都做不到！我只想让你好好的，平平安安的，能跟我好好的吃饭，每次看你对着空气警惕，我就——
雅间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饭店的老伙计举着灯笼撞开门
作者大大声声慢：姑爷这是？
吴邪（吴小佛爷）滚出去！
吴邪头也不回地怒吼，震得门框上的鎏金装饰簌簌作响。这些人吓得后退三步，慌忙掩上雕花木门。
张起灵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好像做错事了，第一次吼吴邪更是第一次和吴邪打架，试图拉着吴邪的手想要道歉。结果吴邪二话不说狠狠的把自己的手抽回来，自己坐下去闷闷的一口闷了一杯酒，看着吴邪的动作其他人都吓到了
张启山（张大佛爷）阿邪别喝了
张起灵吴邪。对不起
吴邪一句话也不说，低着头自顾自的喝酒
尹南风你看看你，你自己不能生气你不知道吗？
尹南风边说边给吴邪倒了杯水，吴邪接过水一口气喝完一杯水，尹南风站起来给吴邪揉着太阳穴
看着吴邪满脸的心疼，心疼他操心太多了
王月半（胖子）三个百岁老人，都不是天真的对手
解雨臣别说他们了，大爷爷都打不过，你又不是不知道吴邪哥哥疯起来，他们四个都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
王月半（胖子）也是
他们边吃饭边聊天，吴邪是不搭理张起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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