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沈归雁［我按住他，急忙去倒个水递给他。］

洛行舟（把杯子推到沈归雁嘴边。）我不渴，归雁喝。

沈归雁［我喝了一口，递给他。］

洛行舟（沿着沈归雁喝过的杯沿喝了一口。）

沈归雁陛下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沈归雁［他平日看起来温润如玉，从未如此失态，若他明日想起，不知表情会如何精彩，我不禁有些期待。］

沈归雁［他没回答我的话，支起身子靠在我的怀里，哼哼唧唧的不知在说什么。］

沈归雁［侍女端着醒酒汤过来，他闭着嘴不肯喝，我好哄歹哄，他才勉为其难的嘬了一小口，嘴里嘟囔着要和我睡觉。］

沈归雁［他说的睡觉，是真的睡觉。］

沈归雁［第二天我醒来时，他已经走了。］

沈归雁［陆嫔在寝宫外哭的撕心裂肺，质问我为什么这么侮辱她。］

沈归雁［我嗤笑，长安王把她护的小脑缺失了吗？这么蠢也敢送进宫，她嫔我妃，我要是侮辱她，可不就是这么简单的侮辱了，况且腿长在洛行舟身上，关我什么事？］

沈归雁［陆嫔还没见到我的面，就被拖出去了，不敬贵妃，罚跪两个时辰，罚抄宫规50遍。］

沈归雁［这样的事情，我做了不下百遍，所以早就轻车熟路。］

沈归雁［后来陆嫔告到了皇后那里，她没等来皇后罚我，倒是自己半夜如厕时掉进井里淹死了。］

沈归雁［皇后邀我到长乐宫，陪她说说话。］

温雪莹（皇后）（手指轻轻捻着茶杯，语气别有深意）沈贵妃当真是没有半分容人的气量。

沈归雁（轻笑）难道姐姐不开心？

沈归雁子规可是听闻不少陆嫔自认得到恩宠，多次连皇后娘娘也不放在眼里的事情，我只是帮了她。

温雪莹（皇后）（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开口却是些冠冕堂皇的话，劝导沈归雁莫要锋芒过盛）

沈归雁［我面前乖巧的附和她，心里却是轻“呵”一声，我和她谁跟谁，半斤八两，论手上的鲜血，她比我只多不少］

沈归雁［子规是我的贴身侍女，她知道我每半月都会去慈宁宫陪太后，还回带上我亲手做的糕点］

沈归雁［这是我入宫后就一直养成的习惯］

沈归雁［不过这几日，太后的身子似乎不似先前硬朗，她和我不过才说上几句话，就咳的上气不接下气］

楼雨燕（太后）（脸色咳的通红，不一会儿咳出了一口血，她松了一口，才停止了咳嗽）

楼雨燕（太后）哀家这身子骨啊，怕是不行咯，这些年是一年比一年差……

楼雨燕（太后）（喘着气，目光慈爱的看着沈归雁。）归雁可要和皇上好好相处，早日给哀家生个孙子啊。

沈归雁［我身下也并不是没有子嗣，我还是妃时，宫中一怀孕的妃子难产而亡，她留下的一名皇子，皇后打好了算盘，却失算了，洛行舟亲自将孩子交给了我抚养］

沈归雁［不过终归不是我的骨肉，交给乳母看管，我也并不常去看望］

沈归雁［听前朝传来消息，我父亲似乎因为什么事惹恼了皇上，被罚了俸禄回家反思］

沈归雁［夜晚，洛行舟翻了我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