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拉着苏清明的袖子往楼下跑去,苏清明酿酿跄跄地跟上白宛的步伐。
白宛手里抓了一把摔炮,先挑一个红的握在手中,轻轻往地上一甩便发出“澎”的炸裂声。
苏清明像是明白了什么,面露苦色,“这…会不会不太好啊。”白宛摇摇头,“我自有分寸。”
刚刚的炸裂声已经将一些浅睡眠的人惊醒,白宛并不是个很爱搞恶作剧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和苏清明一起捉弄一下。
白宛和苏清明悄悄的蹑手蹑脚的上楼,连门缝都要小心翼翼的开,门年久失修,发出“嘎吱嘎吱”的拉扯声,白宛只好打开一些小的空隙,两个人分别前胸贴墙,后背靠门地钻进去。
到了白哥的房间门口,白宛点头示意苏清明打开,苏清明缓了一会儿然后快速打开,一阵风划过白宛的脸庞,白宛惊呆地瞪了两眼,“嗯哥,尼凯这吗酷爱干啥?”白宛用腹语一个字一个字说道,大概意思是:大哥,你开这么快干啥啊!
苏清明没有听懂白宛的腹语,用口型做出一个啊?
白宛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重重的唉了声,然后摇摇头。
白宛率先冲进去,看了看白哥的睡眠状态,白哥的脸被被子捂着,看不清楚他现在的状态,白宛也不拖泥带水,再晚可能就醒了,手一甩,将一把摔炮全撒出去了,顿时发出雷雨阵阵。
白哥像僵尸一般直立起来,双眼翻白,脸上全是红色的痕迹斑斑,然后惨叫一声,双手往前伸直,想去抓白宛的脖子。
苏清明赶紧环抱住白宛往后退,白宛尖叫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瞬间惨叫声,尖叫声,鞭炮声三声合一。房间里的大人全冲了进来,一脸惊慌,“怎么了!”
白哥这才笑嘻嘻地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被吓傻的小白宛。
苏清明看着怀里快要掐出水来的小包子,悠悠地疑惑了句,“小白?”
白宛当即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苏清明,一脸委屈样,好不可爱。
苏清明看着这副模样的小白宛竟产生一种快感,看着这么脸颊泛红,软在他怀里,还在淡淡的抽泣着,有一点心疼也有一点兴奋。
等大人们知道事情的起因结果后,白姨和姨夫以及外公外婆都只是笑了笑,一幅恍然大悟地样子,没有责怪白宛,把白宛放在心尖尖上宠着。
但白父白母就一脸严肃了,要不然就是用方言说一些白宛听不晓得的,反正可以听出来是在骂人了。
白母见着白父如此,自己便更加附和,乱七八糟说一些难听的话入耳。
什么畜牲之类的贬义词是应有尽有,白宛早已经习惯了他们的谩骂,左耳进右耳出,一脸无所谓,听到有一些贱人之类的词语,白宛甚至都想无视父母儿女之间的关系,直接抄家伙。
但白宛的理智还留存着,只想着长大以后要如何如何远离。
苏清明就看着白宛一脸平静地端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