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岑珊不敢再看，转过身。
顾允轻轻拍了一下吴宣的屁股：“起来。”
“奥，别老是拍我！”吴宣愤愤不平的说。
秋逸欲想离开，被顾允叫住：“秋逸，你……是去找厉言么？”
“对，怎么了？”
“你可以去问问他的想法，他想象力丰富。”顾允揉了揉吴宣的头，说。
“局长，你说的那人能行吗？”余岑珊回眸问。
“凭什么不行？”秋逸有点护犊子的反问。
“没没没。”余岑珊连连摆手。
——
“回来了？”厉言从沙发上起来。
“嗯。”
厉言走近秋逸，委屈巴巴的说：“你好冷漠。”
“老顾让你看看。”秋逸将周泽的手机递给厉言无辜的说。
“看什么？”
秋逸点开微信，点开那人的微信主页：“诺。”
厉言接过手机，只看了一眼就说：“男的，29岁，叫邹阳，无妻无儿女。地址嘛……你猜。”
“快说。”秋逸搂住厉言的脖颈。
“嗯……”厉言只感觉耳尖烫烫的，“都4:30了，先睡觉吧。”
“不要。你说完。”秋逸嘟着嘴说。
“行行行。”厉言无奈之下说出地址。
秋逸提笔将地址记下，记完后，不解的问：“你确定？”
“怎么？不信我？”厉言反问。
“才没有嘞。”秋逸说。
厉言用手搓了搓秋逸的脸，又蹭了蹭他。
“停停停，我先打个电话给老顾。”秋逸一手捂着厉言的嘴，一手掏出手机。
［电话铃声］
“喂？”电话那头传来顾允沙哑的声音。
“嗯……有空吗？”秋逸问。
“咋了？”顾允问。却听见顾允那传来一个很小声的声音：“老顾，谁啊？”
“秋逸。”顾允轻声对身边的吴宣说。
“对了，怎么了？”顾允问。
“嗯，厉言他说……”秋逸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道。
“吴宣，起来，别睡了。”顾允戳了戳吴宣的脸。
“啊……”吴宣翻了个身，“干嘛啊……？”
“走走走，去找秋逸去。”顾允捏着吴宣的脸说。
吴宣一下子蹦起来：“走！”
“那就……那人家楼下见。”顾允说。
“行。”
［挂电话声］
顾允掐着吴宣，吃醋道：“怎么？一听到去找他很高兴是吧？”
“怎么滴？”吴宣鼓着腮帮子，双手插腰，不服道。
“呵。”顾允边下床边说，“你别去了。”
“别别别。”吴宣抓着顾允的衣袖。
“然后呢？”顾允笑着问。
“我错了……”吴宣双腿夹住顾允的腰，双手搂住顾允，凑近含笑道。
顾允别开脸：“行了……下，下来。”
“奥。”
顾允抓着吴宣的大腿，吴宣说：“诶，变态。”
——
“诶？”吴宣看着一栋房子，陷入了沉思，“这……”
“703。”秋逸说。
“那走呗。”顾允说。
701……702……703……
“阿西吧……累死了。”吴宣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顾允一脚踹开门，举起枪：“不许动！”
印入眼的却是：一个男人躺在一滩鲜血里头，墙壁上呈现出放射状的血，顾允走近男人：“自刎？”
吴宣看见一角落放置了一盆蔷薇，鲜血“撒”在了它的花瓣、叶片上，鲜血顺着叶脉，滴进土壤里，成为它的营养。
“应该是刚死的，快！打120！”秋逸蹙眉道。
“啊？哦哦哦。”吴宣反应迟钝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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