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晟不等他笑完，抬手对着巫肃其中一个下肢就是一枪，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子弹穿过腿部肌肉，鲜血迸射出来，巫肃受伤的那条腿，扑腾一下，“蹦”的一声单膝下跪，他强撑着身子，也不发出一丝声响，甚至尽力着、忍着疼痛、不顾一切的想要站起来。
一切的一切只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虚弱罢了。
“我原不想杀了你，”沈晟黑色的眼睛里真的很黑，没有一丝光彩，杀意充斥着整双眼睛，“但，现在，我不得不杀了你。”
巫肃似乎对“死”这个字免疫，他表现的毫无畏惧，湖蓝色的眼睛里没有“亿”点点的害怕：
“来啊，杀就杀呗，”
他没有丝毫犹豫，脱口而出，“死就死呗。”
不是，大哥，珍惜生命啊！
想死至少也要为心脏考虑考虑吧？
沈晟抬脚走向巫肃，抬脚，用脚尖勾住巫肃的下巴，将巫肃踹倒，巫肃后背靠着墙，湖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不屑，带有讽刺意味的对着沈晟说：
“就这点实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很大的勇气、实力嘞。”
“怎么？怕了？”沈晟将黑黝黝的枪口对准，然后，抵在巫肃的额头上，声音的语气也冰到了极点，
“你在对着柳楚明开枪前，你就应该想到的。”
气氛冰到冰窑里头去了，却在这时响起一句亲切的问候话以及敲门声：
“在吗，先生？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呢？”
原来是那前台的服务员小姐姐。
她见沈晟火急火燎的走向二楼，也不问一下什么的，通过监控看到沈晟气势汹汹的向前走，到巫肃门前却小心翼翼起来。
你不可疑谁可疑？
沈晟死死盯着巫肃湖蓝色的眼睛，压低声音：“叫你呢。不打算回个话？”
巫肃扑哧一笑，湖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不屑：“昂，要死一起死。”
“谁说想和你一起……”沈晟踹了一脚巫肃，拖长了尾音，“死。”
随后，沈晟一言不发的盯着巫肃，终是巫肃拜下阵来：“没有！”
沈晟也不是没想过，自己去回答那服务员，怕的就是那服务员听声音发觉不是同一个人的声音。
听着脚步声逐渐消失，沈晟瞥向巫肃，正好看见他拿枪，沈晟比巫肃先开枪。
子弹穿过坚硬的骨头，手枪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沈晟踩着巫肃的脖子，声音冰到极点：“卡呢？”
巫肃继续作死：“你猜啊。”
“周泽和邹阳那俩人都是你杀的吧？”沈晟边在巫肃身上摸索，边问他。
巫肃摊开双手，湖蓝色的眼睛里透露着无辜：“对啊……柳萧也是我杀的。”
不是，你杀人你还委屈上了是吧？
沈晟停止了摸索：“我就说组织人怎么越来越少了……不过，我记得组织有规定：不能杀任务以外的人吧？”
巫肃：“等柳楚明看到那份文件，了解蔷薇组织后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你要知道，你这么干就算我不杀你，也有的是人杀你。”
“其实有个问题，很久之前就想问你了。”沈晟盯着那双湖蓝色的眼睛，“你记得你之前吗？你之前……刚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别给我提那些有的没的。”巫肃抬手，握住沈晟拿枪的手，开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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