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因为在你小时候,我经常拿医生吓唬你啊。”说完,“于医生”像是在回忆似的,冲我笑了笑。
我还怀有侥幸心理,可是分明我是他的患者才叫的于医生!
我的手被一旁的姐姐牵起“好了,体检用不了多久。”如果说一开始她是在好言相劝,那么她现在就是在强拽我,很是霸道的拉着我往一边走。
我低着头,虚汗已经将我的后背打湿,手心也全是汗液。我故意放慢脚步,想拖延时间,哪怕我现在等不到别人来救。
我的大脑疯狂的回忆刚才经历的一切,于谦是什么时候被调换的?真正的于谦又在哪里?为什么“他”会有于谦的记忆?又为什么不知道我的身份?
或许这辈子我的脑袋都没有这样动过,一个又一个问题还没有解决,偏偏体检室已经到了,“好了,我说了,很快的,就疼一下。”现在她的脸有多漂亮已经不重要了,我本能的感觉到危险,可是她的力气出奇的大,反抗了不一会,便被关入了体检室。
“好了好了,说不定就是体检呢,这是医院,又不是屠宰场,没事没事。”正在做着心理安慰,抬头,看见大大小小的塑料布从房梁上悬挂着,落到地上,那布上染着大小不一,颜色不一的血迹,血腥味扑面而来。我忍不住呕了一下。
双腿发软,大脑一片空白,无论怎么样安慰都不起作用,我知道我就是在骗自己罢了。
我想打开门,眼泪从脸颊划过,双手颤抖着,想要打开铁门,可是十分的力气,那铁门确是分毫未动,眼泪流动的越来越快,泪水充满眼眶,想着“我为什么要跟来医院?明明刚才已经察觉到不对为什么还要来?为什么我要答应妈妈来治疗?我明明没有病!”,恐惧占据我的大脑,埋怨着每一个人。
“老师,听红妹说,今天来了个不错的试验品。”陌生的声音传到耳边,带着杂乱的脚步声,像是催命的恶魔。
我放弃了挣扎,眼泪止不住的流。
“看来就是她了。”是更为沙哑的声音。
我看不清眼前的景色,他们有两个人架着我,将我拖到另一个房间,把我绑在了一个手术台上。
我仔细观察了周围,发现有好多的瓶瓶罐罐,里面放着不同的人体器官,更恶心的是,在角落里,散落着被掏空的人皮。
我更加绝望了,虽然帮着我手腕的手铐可以钻出来,可是钻出来又有什么用。
他们给我的脖子打了一针麻药,打到一半,意外发生了,房间里另外一扇门被打开了,我仿佛看见了生机,打开门的是一位老护士,拿着针朝给我打麻醉的人走去。
当他们在混乱时,我迅速脱开手铐,麻利的往门外跑去,打一半的麻醉被我扔了,虽然有点疼,但是求生的欲望使我忽略了。
他们发现我跑了,便派出一个人来追我,可是偏偏这时,麻醉起作用了,我的身体越来越沉,我再次陷入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