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酒转头冷酷的说道:“现在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想杀我,我的魔荆毒没有解药,你就自己感受着自己被毒一点一点的腐蚀殆尽。”,眼底闪烁着讽刺的笑意。
萨拉里气急的指着何酒,嘶声力竭的喊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接着就是被腐蚀的剧痛传来的惨叫。
看着腐蚀露出骨头的萨拉里,何酒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站起来,“你先去鬼府报到再说吧。”
一瞬间萨拉里的化为一滩浓水。
何酒在次感叹自己的毒还真是厉害啊。
“噗!咳咳”
“唧呜!”
何酒的身体实在撑不住了,吐出一口血,倒跪在地上。
奶团掉在地上,着急的用小小的身体推着何酒的身体,想让她站起来。
发现根本不行,在原地哀嚎掉金豆豆。
何酒虚弱的沾满血的手安慰的摸了摸奶团的毛,低声哄道:“我没事,我没事的奶团,我一会儿就好了,不要哭……”
奶团哭了她真的非常的心疼。
“唧呜!”主人……都是我的错。
掉金豆豆更厉害。
何酒叹了一口气,用手把奶团往她身边拢了拢。
“奶团要乖……”
何酒想调动魂力召唤白藤治疗,发现她的魂力已经用尽了。
看着自己的手,笑了笑,幸好之前还有一点不然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何酒的眼睛渐渐闭上。
“唧呜!唧呜!唧呜!”
奶团哀惨的叫着,金豆豆把脸上的毛给染湿了,可怜至极。
“唧唔……”
刚要叫,就被一双染血的手捏住嘴巴,豆大的黑曜石眸湿漉漉惊喜的看着面前抬起头的女孩。
“让我休息一下……”,她真的好累。
“唧呜”,好。
奶团团了团身体,守在何酒身边,眼睛不安的紧盯着何酒,就怕一眨眼它的主人就不在了。
正在休息的何酒被一阵光亮晃了一下眼睛,眸缓缓的睁开,露出纯净带着丝丝迷茫,如黑曜石一般黑亮的眼眸。
何酒视线看向发光的东西。
她的毒可以腐蚀一切,唯独有一种腐蚀不了,那就是魂骨。
何酒撑着身体起来摇摇晃晃的走过去,看着浓水里散发着强大气息的五块魂骨。
这萨拉里也是活了几百万年,魂骨他身上有也不足为奇。
何酒感觉自己赚翻了,但是唯一的遗憾就是这满身的伤。
站起来一会儿,又坐在魂骨旁,毫不嫌弃的捡起一块红色的魂骨,这应该是左腿魂骨。
奶团在何酒休息后也控制不住的睡了过去。
现在猛地睁开眼睛发现主人不见了,急的站起身来转圈,等看到坐在那个坏人死的地方的身影后,激动地跑过去。
蹭了一下主人的腰后,也伸头过来看。
爪子想碰一碰但是被一只手抓住。
“小心些,这些不明的东西不要碰”
何酒担心的看着满是好奇宝宝的小奶团。
“唧呜”,好。
奶团乖乖的收回爪子,转头转进何酒的怀里,毫不嫌弃她身上浓重的血腥味,还团了团身体,舒适的发出呼噜声,豆大的眼眸看着主人的动作。
何酒把红色的魂骨放下,捡起另一块黑色的魂骨,这个应该是右臂魂骨,她看不出来是什么是什么性质的。
一共有五快的话分别是有头部,左右臂和左右腿魂骨。
真是比较齐全啊。
何酒满足的笑着。把这些魂骨都装进空间里,打算先屯着,等需要时再拿出来用。
一只手托着奶团的身体,一只手撑着地上站起来。
苦恼的看着无边无际的楼梯。
她这个重伤患者又得爬楼梯,这真是……
“唧呜”
何酒低头看自己怀里的奶团,问道:“奶团,怎么了。”
奶团挣开何酒的手,跳下来,抬起脚先走一步。
何酒笑道:“你打算自己走吗?”,慢慢的抬步跟过去。
“唧呜”,是的。
主人受伤了,还要爬那么长的楼梯,抱它很辛苦的。
何酒愉悦的笑着,不小心扯动撕裂的伤口,皱起眉头,吸了一口冷气。
真疼!
“唧呜”,主人,你要小心伤口。
“奶团是在关心我吗?”
“唧呜”
“奶团对我真好”
“唧呜”
一人一兽两种语言,正无障碍的交流着,也正因为有奶团的叫声,何酒上楼梯明显没有那么痛苦。
到达出口时,何酒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走到草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