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水乡,烟雨朦胧,我们十指相扣,却往往看不清对方的虚实
“暝!”我真实的感受着手中触觉的消散,她直直站在道路的中央,歪头笑了。
“晓。”我只能看到她的唇形,“你应该回归原来的生活。”她又顿了顿,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眼神闪了闪,终是开口,“我爱……”
“嘭!”
那辆白色的车直直撞了上去,暝被撞着冲击到另一辆白车,笑着吐了口血。
到处都是血。
白车被染成了红色,见了一朵诡异的花,暝慢慢滑了下来。
我疯了似的冲向暝,紧紧搂住了她。
我的眼中是艳色的暝,暝的眼中是干净的晓。
我要堵住他的血,但显然无济于事。
四周的汽笛声与人声交织在一起
那是晓在尖叫。
……
氧气病人的血压不稳,心律不齐,准备……
凌晨12时,医院中忙碌极了。
“暝?”晓从病床上起来,环顾四周。
空茫一片。
晓扑向了床边的人,她看不清他们的脸,谁的也看不清。
小的情绪失控了,她焦躁地摇头,猛地把手中的滞留针拔出来,在腕上划着,血一滴滴落在被子上,地上。
相机……对!相机!我扑向了床边的另一个人,我胡乱的抓着,吼着,“我相机呢?”
那个人愣住了,血还在流。
于是我不再管他,四下观看,从床头柜上得到了我的相机。
我翻看着,相机中的每一件构图都很古怪。我的手抖着,险些抓不住东西。
要是放一个人进去就完美了。
放一个人进去……
我被打了镇定剂。
相机中没有任何一个人。唯一一张人像,也仅有晓兀自站在路旁,不知冲着谁笑。
后面是川流不息的车海。
我第二次醒来,从相机包中找到了一块石头
“暝?”
再无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