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台的午后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棋盘上投下斑驳光影。凝光指尖夹着一枚玉石棋子,迟迟未落。
初景天权大人也有举棋不定的时候?
初景斜倚在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个陈旧的棋子盒。她今天换了一身素白长裙,唯有腰间一条绯红缎带勾勒出丰满的体态。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
凝光微笑不变,但眼神里面的警惕骗不了人。
但凝光表面上还是在说客套话
凝光与初景小姐对弈,自然要谨慎些。
凝光思考良久之后,终是在一出落下一子。
凝光毕竟您和帝君下棋时,可是赢多输。
初景忽然前倾身体,发丝垂落在棋盘上。
初景那是因为老爷子总让着我, 不然我怎么可能下棋打的过他?
凝光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初景你想试探我的底线
初景指尖点在某处,金红色的兽瞳盯着凝光。缓缓开口
初景你明明看穿了我给你的下的陷阱,你却又踩进来。
初景你害怕我对璃月下手?
房间温度似乎骤降。凝光不动声色地拢了拢衣袖。
凝光初景小姐多虑了。我只是好奇,一位消失千年的仙人突然重返璃月,究竟为何而来?毕竟你可是在历史上已经了无音序了。
初景忽然笑出声,气氛顿时缓和。
初景是为了和一个人的约定,同时也要纠正一个错误。
她将棋子盒推到凝光面前,笑意盈盈。
初景打开看看?
盒中是一枚造型奇特的棋子,材质非金非玉,表面有细密的裂纹。
凝光这是?
初景归终的遗物
初景轻声道
初景这是归终下的最后一次棋子,里面藏有东西。但我打不开
凝光挑眉:"这不合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初景的指甲轻轻刮过凝光掌心,"比如...三年前你暗中修改的那条《对外贸易法》?"
两人目光相接,空气中似有无形交锋。最终凝光微笑:"我需要更充分的理由。"
初景凑到她耳边,说了几个字。凝光瞳孔骤缩,手中的棋子啪嗒落在棋盘上。
"如何?"初景退回原位,悠闲地抿了口茶。
凝光深吸一口气:"明天辰时,带上帝君的信物来见我。"
……
暮色降临璃月港时,初景站在绯云坡最高处,俯视着下方灯火。夜风吹起她的长发,露出后颈处若隐若现的暗纹。
"跟踪可不是好习惯,执行官先生。"她头也不回地说。 达达利亚从阴影中走出,面具反射着冷光。"我只是好奇,能让钟离先生破例陪同的女士究竟有何魅力。"
初景转身,裙摆旋开优雅的弧度。"近距离看过之后,得出结论了吗?"她突然贴近达达利亚,手指抚上他的面具,"还是说...需要更直接的体验?"
达达利亚抓住她的手腕:"小心玩火自焚,小姐。"
初景轻笑,忽然抽回手后退两步。"火?"她指尖燃起一簇蓝色火焰,"这才叫火。"火焰化作蝴蝶飞向夜空,"你们至冬国的愚人众,最近在孤云阁找什么呢?"
达达利亚眼神一凛:"商业机密。"
"是吗?"初景忽然指向港口,"那艘至冬商船底下藏着的岩元素共振器,也是商业用途?"
两人之间的空气瞬间紧绷。达达利亚周身开始凝聚水元素:"你究竟是谁?"
"一个舞姬罢了。"初景忽然收起所有媚态,眼神冷如冰霜,"告诉你的同僚,别碰归离原的封印。否则..."她打了个响指,达达利亚面具上突然出现一道裂痕,"下次就是脑袋了。"
她纵身跃下高台,在半空中化为无数光点消散。达达利亚摸着脸上面具的裂痕,若有所思:"有趣。"
……
子夜的归离原笼罩在薄雾中。荧跟在初景身后,小心地保持着距离。派蒙紧张地抓着她的衣角:"我们为什么要跟踪她啊?"
"她今天在琉璃亭的举动太奇怪了。"荧低声道,"还有那个石榴汁...我在坎瑞亚的古籍上见过类似的配方。"
初景忽然停在一片废墟中央。月光洒在她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她缓缓抬手,腕间金铃无风自动。
"归终..."她轻声呼唤,"我回来了。"
铃声响起的瞬间,初景开始起舞。这不是白日里那支惊艳全城的惊鸿舞,而是一套更为古老、更为哀伤的动作。她的每一个转身都像在拥抱看不见的人,每一次抬手都似要抚摸谁的脸庞。
荧屏住呼吸。在某一刻,她分明看到初景身边出现了一个模糊的透明身影——一个穿着古朴长袍、面容模糊的女子。
"这次一定能让你回来。"初景对着幻影说,"我找到了完美的容器..."
幻影似乎摇了摇头,伸手抚摸初景的脸颊,然后消散在月光中。初景跪倒在地,发间玫瑰突然凋零了几瓣。
荧不小心踩断一根树枝。初景猛地回头,荧清楚的看见了初景眼中的杀意:"谁?"
她瞬移到荧面前,指甲变得尖锐。但在看清来人后,杀气瞬间消散。"小可爱?"她又恢复了那副慵懒神态,"深夜跟踪可不是好习惯~"
派蒙吓得躲到荧身后:"我、我们只是散步!"
初景眯起眼睛,忽然捏住荧的下巴。"既然来了..."她声音轻柔得可怕,"...要不要看些更有趣的东西?"
她指尖亮起金光,点在荧的眉心。荧眼前突然闪过无数陌生画面——高山上的宫殿、魔神战争的厮杀、一个与初景容貌相似的女子坠入深渊...
远处突然传来爆炸声,孤云阁方向亮起诡异紫光。初景脸色骤变:"该死,他们提前行动了!"
她转身就要离开,荧抓住她的手腕:"到底怎么回事?那些画面是什么?"
“下次再和你解释”初景道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