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太听何菀菀说不喜欢撒谎的人,怕何菀菀讨要自己,只要告诉她,自己刚刚撞到腰和右胳膊肘了。
何菀菀从包里掏出一瓶云南白药喷雾来,问巴太道:“巴太,你对云南白药喷雾剂吗?”
“过敏?不……不过敏吧。”巴太没用过云南白药喷雾剂,他说道,“我没用过,不知道。”
“那你有带治疗跌打损伤的药吗?”何菀菀问道。
巴太摇头。见此,何菀菀道:“那我给你伤处先用一点儿云南白药喷雾,若是没什么过敏反应,你就继续用着,若是感觉到不舒服,你就不要用了。实在不行,我带你去医院看医生吧。”
“我就是磕青了,不严重,不用去看医生。”巴太不太喜欢去医院。
“小伤也要重视。我见过小伤没好好治疗拖成重病的人。”何菀菀说着撩起巴太的袖子,将药喷到他胳膊肘磕青的地方,然后用手替他揉搓着,让药化开。
何菀菀的手犹如丝滑的绸缎,抚在巴太的肌肤上,让他全身感到酥酥麻麻的。待胳膊上的伤处理好后,何菀菀道:“巴太,你腰哪里受伤了?将衣服往上撩一下。我帮你上药。”
巴太听话的将右侧衣服往上拉了一些,又觉得有些不妥,又迅速放了下去,他红着脸道:“我自己来吧!”
何菀菀将药递给他,告诉了他用法和如何揉搓,就让他自己上药了。巴太自己上药,心里又想念起何菀菀给自己上药时的感觉了。
夜里,同何菀菀共处一室,巴太有些睡不着,他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心里默默数起了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巴太,你睡了吗?”何菀菀也有些睡不着,她小声的问道。
“四只羊,不是我没睡。”巴太回应道。
何菀菀听到他的话,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巴太,你刚刚在数羊吗?”
“ 恩。”巴太有些尴尬的说道。
“好可爱。”何菀菀觉得巴太这样挺有趣的。
巴太心想:“她说得是羊可爱?还是自己?”不过他没好意思问出来。
何菀菀见他没回应,问道:“巴太,我睡不着,你能跟我说说话吗?说什么都行。”
巴太听何菀菀这么说,便给她讲起了自己小时候帮爸爸放牧的事情,讲自己第一匹马名叫“阿克包匝阿特。是“像月光一样白的马”。
何菀菀听到巴泰的话,想起自己童年的事情,她道:“我爷爷以前是个赌徒,他靠赌发家,甚至和人赌过马,后来他用赢得钱投资了一个马场,我爷爷办马场是用来赌马的,我的第一匹马,就是我爷爷和人打赌赢来的冠军马后代,它叫Jewel,中文就是宝石的意思,宝石是一匹小红马,性烈如火,除了极少数她认同的人,别人都不让骑的,只是可惜,我爷爷后来跟人设赌局,赌得倾家荡产,马场也输给了人家,我的宝石也没能留住。后来奶奶和爷爷为此大吵了一家,奶奶,爸爸和妈妈带着我离开了爷爷,回了奶奶的爷爷追了过来,可是奶奶不愿意见他,爸爸也不愿意认爷爷。哪怕爷爷后来发誓再也不赌了,甚至拿刀断了自己的两根小拇指表决心,也没获得奶奶和爸爸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