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中人不信道,因此宫尚角对外宣称阮软是请来为宫远徵治疗的医者,并没有告诉旁人她是道士,阮软被宫尚角安排住进了徴宫。毕竟宫尚角担忧宫远徵的身体,若是身体不适的话,阮软在徵宫住着能随时救治。
阮软想着宫远徵魂魄归位后,调理个十天半个月的,基本上身体就无碍了,然后自己拿了报酬就离开,毕竟宫门这地方,真不是个好地方,瘴气严重,而且那灾劫之气也愈发浓烈,阮软不想在这里多待。
宫远徵在阮软住进徵宫很是高兴,身体刚好了一些,能够下床了,就跑来寻她。当然,还带着礼物,宫远微拿出一个盒子,递给阮软道:“软软,我有礼物送你。”
阮软打开盒子,只见是一个雕花银手镯,宫远徵拿出手镯,用手按动了手镯上的雕花花蕊,手镯立刻射出三根银针来,射入对面的墙壁上。
宫远徵:“软软,你不是想要一个防身的东西吗?这是为你做的防身暗器,你看喜不喜欢,若是不喜欢,你想要什么功能的暗器,我帮你做出来。”
阮软:“宫远徵,这个手镯每次只能射出三根银针吗?能不能多射一些。”
宫远徵:“多射一些?”
“对,就是暴雨梨花针那种,暴雨梨花针,扁平如匣,长七寸,厚三寸。出必见血,空回不祥;急中之急,暗器之王」。发射之时,共二十七枚银针激射而出。”阮软回忆着自己看过的武侠小说对暴雨梨花针的描述。
宫远徴听了阮软的描述,在心里仔细琢磨了一下,道:“软软,我回头试试,按照你说的为你做出来,你先收下这个手镯。”
阮软:“那你试试吧,不过我不会再这里多待,最多再等个一周左右,若是一周后,你还没制作出来,我就要离开了。”
宫远徵一听阮软要离开,急忙道:“软软,可是下人伺候不周,还是你住的不舒心,为何你这么着急离开?”
阮软:“我住的挺舒心的,下人们也都挺周到的,你身体好了,我也该离开了。”
宫远徵不想阮软离开,因此他道:“软软,我其实身体还有些不适,总感觉魂魄还有离体的样子,你要不多留些日子。”
“你还有些不适吗?不应该啊?”阮软听到宫远徵的话,两根手指并拢点上宫远徴眉心,为他查探后道,“并无异样啊,你不会骗我吧?”
宫远徵心虚,捂着胸口道:“咳咳,我确实身体不适,那也可能不是魂魄问题,可能是旧伤未愈,你多留些日子吧,等我彻底好了,你再离开。”
阮软:“宫远徴,我本来是不想说的,其实你身体未愈,可能不是旧伤的缘故,也有可能是你们宫门风水不好,这里满是瘴气,不太适宜人居,而且我观宫门有祸事将至,而且你印堂有些发黑,怕是也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你要不要离开这里?”
阮软还是心善的提醒了宫远徵一下。宫远徵摇头道:“软软,这是宫门,是我从小生活的地方,而且哥哥在这里,哥哥不离开,我也不离开。”
阮软听到宫远徵的话,心里叹气,毕竟良言难劝执拗之人,自己已经提醒了他,可是对方不听,她也不会再劝,毕竟她是修道之人,并不想强行介入旁人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