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是谁?”蒯稚奴跟个皮猴子似的破解了父亲蒯铎书房中暗隔机关,将里面的一幅画取了出来。兴奋的拿着画来询问蒯铎。
蒯铎看到儿子稚奴居然将自己暗隔里的画翻了出来,而且还将画中人脸上用他的刚在外面挖过地道的黑手给画中人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了一个黑印子。
向来脾气温和的蒯铎发怒了,他从儿子手里夺过画,用衣袖擦拭起上面的脏污,却发现怎么都擦不干净,他抬手给了稚奴一巴掌道:“谁让你乱动它的。”
“哇……”稚奴先是被打蒙了,后来反应过来,哭了起来。
哭声惹来的母亲赵上弦,赵上弦看着脸上打着巴掌印的哭泣的儿子和发怒的丈夫,道:“怎么回事?稚奴你怎么了?”
“娘,爹打我!”看到母亲到了,稚奴告起状来。
赵上弦:“你打稚奴干什么?”
“这臭小子竟敢破了我书房的机关,弄脏了我的画。”蒯铎怒道。
“一副画而已,至于嘛。到底是什么画,让我瞧瞧。”赵上弦伸手想要拿画,被蒯铎阻拦了。
稚奴趁机告状道:“娘,爹手上是一副女人的画像。那女人长得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哪里的狐狸精勾了爹的心。”
稚奴刚告完状,还不等赵上弦说什么,他又挨了蒯铎一巴掌。
“谁教你这样说话的。”随后蒯铎指责赵上弦道,“都是你将他惯得如此无法无天,嘴巴不干净,赵上弦,你既然不会教儿子,就不要教了。”
张景星不知道因为她,让未来汪家创始人汪藏海被老爹打了两巴掌,而且其母亲还被指责教子不严,引发了一场家庭矛盾。
她正在跟话痨张起灵和族老们据理力争着提高张家女性地位,和族长夫人的权力的事情。
张景星:“张家女子和男子接受的教育一样,也要下斗,执行任务,为什么女子待遇没有男子高,而张家麒麟女本就少,物以稀为贵,难道你们不知道嘛,人少还不知道保护一下,怪不得张家男光棍多呢。而且凭什么是你们包办婚姻,而不是让人数稀少的麒麟女选丈夫。”
“而且你们也不看看人家大家族的当家祖母,负责统筹家庭经济、管理内宅事务、协调人际关系等等,当,家族经济和人情往来方面的,我为什么不能插手了。而且凭什么你们就能和东夏女王接触交流,我就不行了,我身为女子,跟同为女子的东夏女王更有共通点,更好交流。”
张景星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张家大多不擅言词,话痨张起灵到是擅长言辞,他到是想插嘴,但是张景星根本没给他机会,而且张景星这些年,也在张家发展出了一批忠于她的人手,除了她的八名女卫,张家的麒麟女几乎都被她拉拢了,甚至这些年张景星还插手了张家孤儿营的教育和条件改善的事情,洗脑了不少小张效忠她。如今张景星借着族老们要求她手下的一位麒麟女跟族老的孙子配对一事,以为争取婚姻自由为话题闹了起来。根本目的是为了提升自己族长夫人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