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黄昏的时候,我们离开了丫口寨子,踏上了回中国班老的路。罂粟地里,三三两两的人们还在忙碌着划割罂粟果和采收烟浆。看着他们,我一时想到了很多。眼前的这些男女烟农,看上去是多么淳朴善良,也许是长期受南传佛教熏陶所致,他们显得异常的平和与厚道。他们并没有意到自己的劳动给全人类带来了危害……
周我坐在板凳上,等待一顿完全来自善意和神施的饭食,他们不收钱,这些高山上的居住者,这些随处安家的流浪者,在他们的羞涩和自尊里,有一种未曾被间断的善与信的遵循。
周你不用客气,任何一个蒙古包都是你的温暖的家,只要你朝火光的地方走去,不论走进哪一家的蒙古包,好客的哈萨克牧民都会像对待亲兄弟似的热情地接待你。渴了你可以先喝一盆马奶,饿了有烤羊排,有酸奶疙瘩,有酥油饼,你可以一如哈萨克牧民那样豪情地狂饮大嚼。
唯一谁了解亊情起因谁蔑视恐惧之情,谁傲视无情命运谁不听贪婪冥河的闹声谁就能额手称庆,与认识乡间诸神者同样幸运:畜牧神、水译仙女和森林之神。
唯一"我对不起人,对不起老张,欠债不还,以死搪塞,不光明,不英雄 "老人声音更微细了,好象秋夜的细雨,一滴一滴的冷透那两个少年的心情。"你们,王德,李应,记住了 好人便是恶人的俘虏,假如好人不持着正义和恶人战争。
系统如今,你暮春时穿了一件洁白的衬衫,将领口随意地开着,再披一件夹克,很潇洒很舒适地旅游去,你在车站与船码头,会看见成百成千的黧黑的面孔,他们皆穿着黑如浓云的棉衣,黑脖子上似乎有数不清的衣领,却就是不肯脱去—件,你会说:中国的乡下人特别耐捂。殊不知,这耐捂的本领,实际上是贫穷酿下的一种感觉的麻木。
唯一我们喝廉价威士忌,没滋没味地交欢,没头没脑地闲聊,借来借去地看书,如此一天天打发日子。而那个笨手笨脚的60年代也发着吱吱呀呀的响声即将落下帷幕。
唯一人们在那里高谈阔论着天气和灵感之类的东西,而我却象首饰匠打金锁链那样精心的劳动着,把一个个小环非常合适地连接起来。 海涅
周简而言之,他在装神弄鬼,吓唬别人,但是装到了后来,连自己本来的样子都忘掉了。
周意义这东西像刀子的光芒,刀子在它就有,不能说刀子不在硬造出光芒,不能为意义而意义。
周“包皮浆”是个古董术语,又叫“黑漆古”,也称“蚕衣”,都指的是在古玩表面浮起的一层光皮。真正的古旧东西,上面泛起的光泽沉稳内敛,摸上去似乎有一种温润腻滑的手感——这是无论如何也伪造不出来的,那些新造的赝品再怎么模仿,也只能泛起贼光。鉴定古董,包皮浆是个很重要的手段。可到底它是怎么回事,谁也没法说透彻,更多的是一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外行人就算知道有包皮浆这么个概念,可把古玩搁在他面前,他也分不出哪种是贼光,哪种是旧光;而一个几十年的老行家,扫一眼就能看出来,凭的就是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