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李玥薇醒来的时候,见日常伺候的侍女没在,好奇的看向新来的这人。
问了一遍才知道,那人临走说去找宫远徵,去要什么衣服去了。具体情况她也不知道,所以无从回答。
李玥薇听完她的话,愣了一下,脸色微红起来。
哪里还不明白,昨夜她和宫远徵说的话,只怕隔壁那位是听了去了,不然也不会大早上的,去吧自己原本的那件里衣,给要回来去了。
李玥薇这边红着脸,被伺候着穿戴好,宫远徵那边,却被宫尚角给堵在了,侍女要衣服的当场。
宫尚角再两个月就及冠的人了,当真是出息了。
宫远徵哥,你就别笑话我了。我当时也是走的急,一时忘了,就带回来了。
宫尚角轻笑出声,摇了摇头,看着他拿出衣服交给侍女,等人走了后,有些奇怪的问。
宫尚角那衣服上怎么会有血,你不会对人家姑娘用强的了吧?
没看出宫尚角有意逗自己,宫远徵直接红透的,赶紧开口为李玥薇正名。
宫远徵哥,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这名声坏了不要紧,可不能坏了玥薇的名声。
宫尚角这还没有出门就这么护着了,那你倒是说说,一个姑娘家沾满血迹的里衣,又怎么会出现在你手里的?
宫远徵那是为了救我,才让她又撕‘裂了伤口,哥,你也知道的,她原本就是被我伤的,这次又是因为我才…大半夜的她手不方便,我只能亲自给她换了衣服,就是…就是走时候有些紧张,忘了把换下来的放下了。
这话要宫尚角说,就是太过于简单了,只怕这中间还发生了些什么,不然又怎么会让他这傻弟弟,失了分寸把人女儿家的里衣,都带了回来。
只是他能问的,也只能到这里了。一腔好奇的心,也只能是好奇罢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从宫远徵的口中,李玥薇得知那两位新娘,一个陪着新上任的执刃去了什么后山禁地,另一个则是与他哥最近走的有些频繁,让他的心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李小鱼你是说那叫上官浅的女子,会在你与你哥亲近的时候,做出一些让你不舒服的举动,而且你感觉有些违和感?
宫远徵点头,皱起来的眉心,都快能夹死苍蝇了。
宫远徵不错,她总是话语里时不时的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每次她只要说完,我哥就对她好一分,对我就忽略一分。
宫远徵说道这里,看向李玥薇的目光中,带着些不安的情绪。
宫远徵你是知道我的,如果单纯只是为了我哥好,我才不会针对她怎么样。可是她的所有表现,像是都在…嗯怎么形容,就像假的,隔着一层纱似的,让人一看就假,可我哥就像一点没看出来,玥薇,你说我该不该让我哥清醒过来?
李玥薇心里叹了口气,这种事情她无从谈起,毕竟人家之间的相处,与她一个闭门养伤的伤者,没有多大的关系。
可既然宫远徵求到自己这里了,她能怎么说呢,只能先让人把自己放出去再说其他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