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生命的触动是多么必要呀!当某种语言触动了我们的思维,那就是诗歌或者文学。当某种颜色触动了我们的眼睛,那就是绘画。当某种音声触动了我们的心灵,那就是音乐。当某种传奇或故事触动了我们,那就是戏剧呀!当某种情感触动了我们,那就是爱;当某种爱提升了我们,那就是慈悲;当某种慈悲被触动,就可以吸引我们、带领我们,走向生命圆满的归向。
晓当生命找不到一个歌唱家来唱出她的心情的时候,她就产生一个哲学家来说出她的心思。
大交响乐作品从最初的构思起,那音响便不是抽象的符号,而是非常的具体,旋律和伴奏永远只是相对的。几十条谱表是一起进行,连同空白一起。几十条谱表合为一体的进行,逻辑严谨,无法分离出各种音响和乐器。是因为有了那乐器的音响才有了为它们所有的音符,还是有了那音符,便自然为音符找着了归宿。
晓昆曲艺术不仅文词是充分诗化的,而且音乐唱腔和舞蹈动作也都获得了诗情画意的陶冶,成为一种优美的有机组合。
晓我希望在清晨把这首歌曲唱给你听,可是当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无论我如何尝试,虽然音乐来了,歌词却畏缩不前。
大在音乐面前,我却手足无措。因为这东西不是尘世中的东西,它从天而降。任何铜墙铁壁的防守也奈何不得它。任何音乐,在那段时间,古典、爵士、华语歌,甚至琵琶独奏,都让我心生畏惧狼狈不堪。我怕它们。
晓等我站在竹林前面时,整个人被天风海雨似的音乐震慑了,它像一片乐海,波涛汹涌,声威远大,那不是人间的音乐,竹林中也没有人家。竹子的本身就是乐器,风是指挥家,竹于和竹叶的关系便是演奏者。
大人们受够了他们自己,就好像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不知道怎样去演奏的乐器。于是人们聚在一起,看看能不能弄出一些响动,说不定还碰巧奏出一个曲子呢。
晓头脑活在过去和未来,头脑活在一些死的、不存在的东西之中。只有心灵能够感知当下,所有的爱、敏感和对美的感受都是发生在当下这一刻。对头脑来说,当下是空虚的,但对心灵来说,当下是唯一的充实,过去和未来才真正是空虚的。这就好像有些对音乐极为敏感的人可以从马勒的一部交响曲中感悟和领略到很多层面的内涵,而大多数不懂音乐的人认为那个交响曲很空虚,除了一堆乱哄哄的噪音,什么都没有。就他们两者的内在感受而言都是对的、真实的。
大如果说,即使就《工匠歌手》而言,艺术家靠聆听鸟鸣来创作音乐就难以令人理解的话,那么,贝戈特也同样令人惊奇,因为他将自己拖长发音的方式转换并固定在文字之中,或是作为重复的欢叫声,或是作为缓慢而忧愁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