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宋词木是因为跨校校庆。
那是一个燥热的盛夏,大礼堂的空调被设置在了十几度,每个角落都充溢着凉丝丝的冷空气。
舞台上的女孩身姿曼妙,一袭低胸蕾丝大蓬蓬裙,雪白饱满的(不让写)被胸衣束缚成雪白的两团,深绿色丝带系住了那不盈一握的细腰。
她饰演着充满情欲的爱碧,与舞台上年轻健壮的伊本肢体交缠……
当天晚上,顾昱洺在燥热难耐中做了一个不雅的春梦——他化身成了舞台上的伊本,在那个纯白无瑕的女孩身上烙下一个个吻痕。
梦醒时,他觉得自己与禽兽无异。
他在一个发乎情止乎礼的教育思想中长大,家中父母从不亲热,只是相敬如宾,口中无亲昵之词,神色无轻佻之姿。
他便一直以为夫妻当是如此。
别人的青春期是酸酸涩涩的,他的青春期却好似一锅寡淡的鸡汤,被各种课业、辅导班和实习挤满了。
他有着远超同龄人的优秀,也有着远落后同龄人的对于男女之事的认识。
然而那个夏日,舞台上的那个女孩,带给了他灭顶一般的启蒙体验。
他不敢打听她的消息,只敢在正式演出时,坐在离她最近的位置,偷偷看她,用痴迷的眼睛描摹她的身体曲线和香气。
上天眷顾他,让他有幸在张姨的面馆再次遇见她。
这次的她,未施粉黛,如一朵纯白的玉兰花,清雅勾人。她点了一碗牛肉面加蛋,在面里加了两小勺辣椒油,刺溜刺溜地嗦着面条。
拉面店里老式的风扇咿呀作响,早已带不来一丝凉风。盛夏里的热气化作额角的汗珠,顺着白嫩的脸庞,流到精致的下巴尖,流到光洁的脖颈,最后流入那道深陷的沟壑中,小姑娘却浑然不觉。
顾昱洺感觉昨晚的梦在脑海中清晰起来,思维被混沌的欲望裹挟成一团乱麻。
等他回过神时,小姑娘已经离开了。
一次被路迟拉出去喝酒后,他在醉意中,终于耐不住了,很是懊恼地把心事说了出来。
路迟帮他搞到了女孩的一些信息,原来她是表演系一班的,她住学生宿舍404C床,她喜欢吃甜点,她最好的朋友是……
可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远不如在面馆里看她一眼来得有效,只要看到她,哪怕是一个背影,也能让他血脉喷张、彻夜难眠。
终于,他借着恋综的名义吻上了她。那柔软的唇瓣、如兰的吐息像千千丝线一样缠住了他,让他不能自拔,无法克制,只想放纵,只想沉迷。
然而小姑娘只是短暂与他亲近,因为在她的身边,多的是贪婪的野狼在窥伺。
她没有选择他,而是拉着另一个人的手,毫不犹豫地离去。
他甚至没有资格怨恨她,可他却忍不住怨恨她。她自人山人海中来,原来只为赐他一场空欢喜。
他以为他永远不会原谅女人的背叛,可是当他看到小姑娘打来的电话时,却又在一瞬间接通。
顺着她给的定位,他来到了一个温馨的出租屋,小姑娘穿着吊带睡裙扑到他的怀中。
宋词木(无辜)哥哥,你送的香水让我的皮肤都过敏了,你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