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请了和尚做超度,突然又请道士,他倒要看看,张氏肚子里在搞什么名堂。
正欲抬脚往里面走,一个仆人窜出来,拦住了徐少卿的去路。
丁家坳的族老公子,夫人说了,不让任何人进去。
徐少卿认出了这个仆人,是张氏从张家带来的人,当即脸色一黑。
徐少卿你一个下人,还敢管主子的事。
说完,一脚将其踢翻在地。
外出求学几年,家里的仆人眼里只有张氏,不把他这个一家之主当作一回事。
有心拿这个仆人立威,这一脚踢得很重,估计没几个月下不了床。
一时间,众仆噤若寒蝉,吓的大气不敢出。
丁大富什么事,发这么大火!
张氏声音冰冷,看向地上昏死过去的仆人,眼中掠过一抹怒意。
徐少卿狗奴才不知尊卑,今日要让他明白,谁才是一家之主。
这是徐少卿回徐家后,第一次跟张氏说话。
以前,徐少卿称呼张氏为母亲,现在张氏欲置自己于死地,也懒得虚情假意。
闻言,张氏眉头微挑,心中诧异万分,徐少卿话里话外,分明是在警告自己。
不由上下打量起徐少卿,只见徐少卿目光冷峻,眼神不闪不避,毫不畏惧的跟张氏对视。
张氏吃惊不已。
跟以前相比,现在的徐少卿判若两人,没有软弱胆怯。
浑身散发一股英武之气,让人不敢小觑。
想到徐少卿没几天好活,便压下了心头的怒火。
丁大富让你在蹦跶几日!
张氏心中冷笑。
徐少卿目光一瞥,视线落在观主身上。
目光相撞,互相凝视了几息,徐少卿心中一悸,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徐少卿这个人是谁。
丁大富请来的观主,替老爷做道场。
徐少卿紧盯着张氏,见她目光闪躲,心中料定,此事必有蹊跷。
二狗子本道云山观观主,此次,受张夫人邀请,来灵堂为张老爷超度。
徐少卿念头转动,已经请了和尚超度,现在又请来道士,而且屏退左右,不让任何人靠近。
此事大有猫腻。
这名黑衣观主,给他很不舒服的感觉,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见问不出什么,徐少卿径直往里走。
一进灵堂,便瞧见,即将燃烧殆尽的白色香。
此时,白色香燃烧冒出的烟云,恢复了正常,刚才诡异的一幕不见了。
脚下好像踩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地上散落了不少黄豆。
往棺材里面一瞧,遗体上同样有黄豆,而且嘴角还残留一丝鲜血。
疑窦丛生!
不过,他在遗体内,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随即法力涌入徐老爷腹部。
徐少卿咦!
一个时间念头飞转,瞳孔骤然一缩,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徐少卿尸变!
徐少卿立马想到了尸变,若是徐老爷彻底吸收了这股阴寒之气,绝对会发生尸变。
徐老爷一旦发生尸变,自己深陷危险当中,徐少卿眼中寒意摄人心魄,眉头紧皱在一起。
眉头舒张开来,管他呢,以他的实力,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倒要看看张氏耍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