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
不知为何我们都成了奴隶,没有人权的奴隶,所有人都瑟瑟发抖着,就怕下一刻成为尸体。
侵略者们狰狞地笑着,看着我们的恐惧甚至更兴奋,用刺刀穿过某几个人,又用枪瞄着谁。人群乱做一团,尖叫声,哭泣声,甚至还有人腿抖牙齿碰在一起的声音。
我嘲弄的笑着,看着几个人走向一个母亲,带着两个女孩儿的母亲,大约是长官的人,看似礼貌的问候着,“美丽的女士可否请你去我们的国家做客。”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母亲迟疑的点头,她怕了,抱紧怀里的小女孩儿,旁边的大女儿紧紧拽着她的衣角。
我看到了两个男人,一个甚是讨好的卑微姿态,他看出了侵略者对母亲几人的照顾努力的靠近她们企图获得保护,当然,他成功了。长官对他说,“刘,照顾好她们。”
还有一个,脸上是愤怒是伤怀是无奈,最后化作怒吼。
“我去你的狗东西,作威作福到老子头上。”他冲了过去,几个人用枪瞄准了他,长官笑着让几人退下。
“你很好,我很喜欢。"他也活了下来,带着迟疑不定,细看有些伤痛有些挣扎,但他终究跟着他们了,他活下来了。
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耳边的呻吟也好尖叫也好都渐渐消失,我忍不住的笑出来,越来越大声,径直穿过人群走到小女孩身边,笑着看着她,好好活着。
又看着那个带着疑惑表情的长官,“想杀了我吗?”用枪抵上太阳穴,笑着靠近他,
将枪柄递给他,看着他越发惊骇地后退,终于再次忍不住笑了。
“能杀我的只有我。"
"砰!"
我笑着倒下,看着他们最后的表情,无趣,真是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