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你蓦然扛起唐刀走到稍许干净的角落坐下“累了,还是看戏好了。”
看看这场战争,咒术师这方能败到什么程度吧。
“你,不需要了。”
【...?】是在说它?
在团子惶恐的视线里,见你突然打了个响指,随即软软地晕倒在地。
【啊?】
一晃眼,一袭红衣的女子凭空出现!
墨发如鸦,轻挑的美眸、眸底满是倨傲张狂,红唇勾起轻慢的冷笑“好了。”她轻挥下手,躺倒在地的少女蓦然消失。
【大人你怎么出来....啊!】震惊的话被团子的惊呼声淹没,木·尤安的躯体被传送到了它头顶。寄主与自家父母并排躺在一起,还挺温馨...才怪?!
安静欣赏吧,这场在涉谷举行的...关于生与死的战争。
.......
23:28
涉谷地下地铁站。
“我...我还能...”真人苟延残喘地俯跪在地,在呕出一大口血后,瞳孔震颤“我,已经,没有改造人库存了...”
在他身前,即使带伤也面容坚毅的少年睥睨而望“我承认你说得对,真人。”
“我就是你。只不过我特别想否定你,所以才会假装听不懂你的话。”虎杖悠仁冷酷的语调中携着肃杀“但现在不同了,我现在只想杀了你,如果你转生成新的咒灵,那我就再把它杀了...哪怕是你改了名字、换了模样、无论多少次...我都要杀了你。”
“不再需要什么意义和理由,我的所作所为或许在我死后几百年才会有意义,我想我应该只是某个庞然大物里的小齿轮。”
“但我会不停的祓除诅咒...直至我完全生锈为止,这,就是我在这场战争中的职责。”
形容枯蒿的真人跪在地上、如最低贱的动物般狼狈逃窜,虎杖悠仁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欲补刀。
一场狩猎游戏,即将终止。
视线尽头出现一缕僧袍,见到来人,真人和虎杖一怔。
真人跪倒在脑花面前,抬头仰视“夏油...?”
“需要我来救你吗?真人。”
来者身皮袈裟,额上还开疤,再结合真人叫他夏油。
虎杖断定此人就是困住五条悟的人,而他出现在这里,就证明...
“还给我...把五条老师还给我——!”
“江户中期,民间兴起了鲶鱼导致地震的神话传说。”脑花不紧不慢地上前一步,脸上带着温和又虚假的笑容“人们相信,每当住在地底的鲶鱼有异动时,就会引发地震。”
话音落下,奔跑中的虎杖宛如掉入万丈深渊,狠狠摔在地上那刻,也没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脑花一番攻击后,浑身没一块好肉的虎杖悠仁依旧重复着那句“还给我...”
“连我都不禁赞叹一番,宿傩的容器还真是顽强啊~”说着,脑花一个侧身躲开真人的飞扑,目光冰冷地低头看着他。
“我知道的...毕竟我是因为人类,才诞生的。”留下遗言,偷袭未果的真人被脑花径自用咒灵操术吸收成球“你知道,什么是极之番吗?”
“在对准一级以上的咒灵使用漩涡时,它的真正价值才会体现。那就是——术式的抽取!”语罢,脑花一口吞下吸收真人的咒灵球,高昂的头并没有低下“愚蠢。连你都能发觉的气息,难道认为我会察觉不到吗?”
脑花的正上方,是骑着扫帚的西宫桃,她点燃挂在扫把头前的灯。这也是她传递给众人的开战讯号。
“目标在西宫的正下方!”家茂宪纪拉弓射出三发携带咒力的箭矢,却被脑花迅速躲开,还没等他调整姿势,一发子弹打了过来!
真依的左轮变成了阻击枪,子弹被脑花召唤的咒灵抵挡。
“阻击枪?不错不错。”脑花保持着格挡的动作“我也认为在与术师作战时应灵活使用常规兵器。”
“在我担任少年篮球队队长时,妈妈经常会帮我把头发染成黑色,国中时遇到了师傅,当时别说是真刀,我连木刀或是竹刀都没摸过,但却依然选择成为一名咒术师。”清澈的女音轻轻诉说着故事“我一门心思挥舞刀剑,因为我不想成为妈妈的负担,我刻苦训练刀法,是因为我不想死。”
“真·阴流,这一斩,承载着我过去的人生与今后的未来!”
“即便从此以后我再也无法挥刀,拔刀——”三轮霞挥出的剑刃被脑花轻易掰断。
“极之番·漩涡。”脑花背后浮空出现个漩涡,距离之近,可以轻松杀死三轮霞。
“等等!”虎杖瞪大双眸。
‘轰隆’一声巨响,脑花卖弄微笑“真阴流...?太好了,总算来了个有点造诣的家伙。”
然而,脑花说的并不是三轮霞,而是挡在她身前的日下部。
“日下部先生?”完好无伤的三轮霞攥着断剑惊呼。
日下部侧刀格挡在最前方,背后是庵歌姬和急速下降的西宫桃,三人都是为了救三轮霞而来。
“歌姬老师,跑到前面就没有意义了...”西宫桃弱弱吐槽,庵歌姬表示无辜“我有什么办法?”
同时,熊猫和家茂宪纪来到了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虎杖身边,再确定虎杖悠仁不是两面宿傩后,松了口气。
在虎杖悠仁的记忆里,宿傩与熊猫和日下部直面了。看到熊猫安然无恙,虎杖露出许久未见的笑容。
“五条悟...不,狱门疆,应该在那个男人手里吧?”兽化熊猫注意到脑花,家茂宪纪点头“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是的...也不知道那家伙拿着个公害四处溜达有什么可乐的...”
“他究竟是什么人?”
熊猫咂舌“嘛,看外表是夏油杰,里面就不知道了。”
同样,消失许久的帐相在此时出现。
望着眼前的众人,脑花朝帐相打了个招呼“嗨,帐相。”
虎杖颇为诧异盯着帐相。他与脑花是一方的没错,疑惑的是,那家伙为什么没在重伤时杀了自己?他现在出现是想做什么?
帐相的心在看到脑花与虎杖后越跳越快,血缘上油然而出的熟悉感让他不得不怀疑。
脑内理清了思绪,帐相咬牙切齿地朝脑花喊出一声“家茂宪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