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念,五条悟,永远的神!】
艾玛太可怕了,终归是五条悟抗下了所有。没有他,满盘皆输啊!
天元,星浆体,六眼。
冥冥之中三者依据因果联系在一起。
你蓦地轻笑起来。这个因果本应该由当初的你来打破来的?但后来有伏黑甚尔替你了。
天元看了你一眼,点了下头“羂索曾两次落败于六眼术师之手,第二次时,羂索做得更彻底,直接将出生不足满月的六眼以及星浆体杀害,即便如此,六眼和星浆体还是出现在了同化之日。”
“从那以后,羂索便不再尝试抹杀六眼,而是改变计划寻找狱门疆封印六眼,淫威世上不会同时出现两名六眼术师,只要将其封印便能实现自己的计划。”
“但11年前,发生了件意料之外的事,那就是禅院甚尔的介入。”
真希“!!”
“?”来自伏黑哥の疑惑。
原来当初他干这个去了...?
禅院甚尔,不仅拥有天与咒缚与生俱来的天赋体质,更是在这特殊中更为特殊,完全没有丝毫咒力。
依靠束缚之力摆脱因果循环之人出现,打破了命运。同时出现的,还有一名拥有咒灵操术的少年。
无意中,除了狱门疆外,羂索需要的所有要素皆以备齐。而6年前,狱门疆也落入了羂索之手。
“既然要素都备全了,羂索为什么还要发动死灭洄游?”伏黑问。
“同化前的彩排。”天元回。
虽然天元现在可以与不是星浆体的人同化,但很大概率会出现有缺陷的产物。而死灭洄游则是通过参与者的咒力,结界,以及因结界而链接在一起的人边界,将这个国家送去彼岸的仪式。
天元解释了一大堆关于死灭洄游的规则,而解救姐姐津美纪就必须参加死灭洄游来追加规则。
“当然,解救五条老师的行动也要同时进行,毕竟只要他在,一个人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伏黑惠说完,你突然冷哼了声“你是在理所当然?”
伏黑惠一愣,迟疑地望向你“什么?”
“没什么。”你好笑地环视在场所有人一圈,红唇轻启,像是在开玩笑道“只是觉得五条悟还真是辛苦,我倒希望他能在狱门疆里多待几天。”
看呐,人一不在,天都要被翻了...
一个最强顶所有,但凡在场有一个能做到与他并肩的,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
永远的心态都是有最强保底,自己不去追赶反而杵在原地等着最强来救。
最强就得担下一切,最强就得每天996,最强就得累死累活...
【大人...你在生气?】
“没有。”只是有点心疼罢了。
“总觉得在阴阳怪气呢...”虎子弱弱挠头。
你拂了拂头发,没再说话。
虎杖追问“天元大人,那解救老师的方法是什么?”
“先决定谁留下保护再说吧。”天元回。
话音刚咯,九十九和帐相主动强求留下。帐相的理由很简单,就是九十九和乙骨其中一个要留在虎杖身边协助他,而且羂索如果要来,自己要亲手把他杀死,算是对弟弟们的一种救赎。
九十九留下的原因时有些话相与天元聊聊,当然,这也要问问乙骨的意见。
乙骨正好也不想和大家分开,对这样的安排也能接受。
“既然留下之人已决定...”天元道声谢后从身旁拿出了东西“解救五条悟至关重要的道具——狱门疆·里。”
“狱门疆?”九十九
“里?”惠
“相当于后门的东西吗?”虎子很快理解。
“狱门疆在被脑花找到之前就已经在天元结界外了,他曾试图封印后门从而抑制正门的气场,但一切都是徒劳。”天元解释“虽然后门中也封印着五条悟,但并不能立马打开,开门的权限始终在正门持有者羂索手里,但可以利用一些工具来撬开这个后门。”
“能够强制解除一切术式的天逆鉾,或者是能令所有术式效果发生紊乱相互抵消的黑绳。”
天元话锋一转“但早在11年前天逆鉾就在海外被五条悟封印,甚至可以算被破坏。”
虎杖目瞪口呆“搞什么啊老师?!”
“黑绳也在去年被五条悟销毁。”天元补充。
伏黑跟着目瞪口呆“那个人究竟在干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自断后路,可以啊。】团子笑得拍起了肚皮。
“其实,我和米盖尔之前去非洲寻找残存的黑绳,但还是白跑了一趟。”乙骨回忆说。
“既然你肯说解救五条的方法,那就肯定还有第三种方式了?”九十九望向天元,天元笑了两声,他确实还有别的办法“死灭洄游的参与者中,有一名自称天使的千年前术师,她的术式是可以消灭一切。”
“死灭洄游参与者,来栖·华。”
“只要利用这个人的术式,就能打开狱门疆·里。”天元垂眸望着掌心里的狱门疆里,话音一落,眼前划过一片衣角,手中的狱门疆不翼而飞。
“?!”
众人蓦然转头望向抛着狱门疆的红衣少女。
“橘!你要做什么?!”虎杖忌惮地望着你。所以你的目的是阻止五条老师解封?
“高层的人?”九十九单叉着腰,上下打量你“小妹妹,那东西可不是能给你玩闹的。”
“把东西,交出来。”真希沉下身,催促。
“可恶。”乙骨凝神,身上浮现出杀意“竟然欺骗我们。”
伏黑惠不言,只是用凶恶的眼神紧缩着你。
“这么激动啊?”纤细的手指稳稳攥住狱门疆,卷翘的长睫半阖,带着丝慵懒“这东西就交给我保管了,解封方法已然揭晓,等你们从‘游戏’里出来,我自然会带着它出现。”
与其留在这集火,不如给你保管还委托点。
“你未免,也太自信了点。”伏黑惠死死盯住你。
不说天元的结界在,他们绝不可能让你带着狱门疆离开。
顶着一群杀人的目光,肩上的银色披帛微微拂动,你不着痕迹地摸了下,安抚住纤白。
“能不能离开,那就问他啊?”众人循着葱白的指尖望过去,少女指的方向正是天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