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聂怀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他瞪大双眼,直言不讳地说道:“这么多年以来啊,咱们所有人一直都坚定不移地认为,就是那温若寒在我父亲的佩刀上面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脚,这才致使我父亲在外头夜猎的时候遭遇不测,不幸离世。现在如今告诉我父亲的事与温若寒无关。也就是说我们聂氏这么多年被人当枪使,恨错了人,报错了仇?”
一旁的藏色散人闻听此言,不禁微微皱起了她那如柳叶般细长的眉毛,面露疑惑之色,紧接着开口问道:“聂家二小子,温老大和你父亲都是武痴,关系好,经常比试切磋。温老大怎么可能对你父亲出手,再者说了,就凭温若寒一贯的为人处世之道以及他做事的风格,像这种不入流的卑劣手段,他压根儿就瞧不上眼。倘若他真想要去对付某个人,必定会选择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方式,绝对不会搞这些偷偷摸摸的小动作。更何况,明摆着你父亲的武功本来就比不上人家温若寒嘛,他要是真想把你父亲怎么样,哪里还用得着费这番周折哦,这其中必有蹊跷!”
聂怀桑满脸狐疑地凝视着藏色散人,眉头紧蹙,开口问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竟然如此要好吗?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啊!”
站在一侧的魏长泽同样微微颔首,表示赞同自己妻子藏色散人的话语,目光转向聂怀桑,缓声道:“的确如拙荆所言呐。”
这时,魏无羡面若寒霜,语气冰冷地回应道:“且不说其他,那金光善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墙头草。一方面,他暗中向温氏传递各种情报;另一方面呢,却又默许他那唯一的嫡子率领众人前来与温氏抗衡。这般行径,无论最终哪一方获胜,于他而言皆有利可图,横竖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聂怀桑听闻此言,不禁怒目圆睁,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咬牙切齿地道:“既是与这金光善有所关联,那咱们定要彻彻底底地清查一番才行!毕竟像他这样的人,身上的把柄可谓是一抓一大把,只要稍加探查便能轻易拿捏住!”
魏无羡则显得有些不以为意,双手抱胸,懒洋洋地说道:“聂兄啊,依我之见,你们还是赶紧寻觅一位靠得住之人,将此次战役中的战功详实记录下来吧,以免某些别有用心之人趁机浑水摸鱼,冒领军功啊!毕竟人心隔肚皮嘛。”
聂怀桑点了点头道:“嗯,魏兄说的是,我会提醒大哥的!哦对了今天晚宴除了为你接风洗尘,还要讨论如何夺回莲花坞!魏兄,你真的不去?”
魏无羡摇了摇头再次否决道:“不去,直至关于莲花坞,宴会之后,聂兄将结论告诉我即可。”
聂怀桑看魏无羡是真的不打算去,就没有在劝说,点了点头道:“好吧。”看着一旁的蓝忘机问道:“那蓝二公子你……?”
蓝忘机面无表情的回道:“兄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