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凡阿婴,看蓝二公子的耳朵,他嘴上不说,实际上害羞了。
魏婴闻言向蓝忘机的耳朵看去,果然看到红彤彤的耳朵。
魏婴蓝湛你害羞了啊,我就知道你不可能讨厌我,我...
魏婴还没说完,就发现自己的上下嘴唇在了一起。
魏婴呜呜呜?呜呜呜。
单凡人家都害羞了你还撩拨人家,不禁言你禁言谁?
我丝毫不客气的嘲笑魏婴。
魏婴不甘心,说不了话,他就写字,把纸扔给蓝忘机,当事人看了一眼,说了声无聊,就揉作一团给扔了。
我看着魏婴在席上闹腾,蓝忘机的耳朵越来越红,心下了然,这不就是喜欢那人便要欺负那人想引起那人注意的小情侣的做法嘛,嗤嗤嗤,闷骚啊。
然后我转头就把蓝二公子买了。
单凡宝,看耳朵看耳朵,越来越红了。
谁知道魏婴看着那红红的耳朵更加闹腾。
魏婴好你个蓝湛,看我热闹呢?
单凡????
这是什么木头,看着通红的耳朵,你居然觉得他在看你热闹???
完蛋玩意,我放弃了,由着魏婴闹腾,看着乐在其中的两人,我只觉得我不该在这,我应该在车底。
就这样一天结束,地上的纸团满地都是。魏婴气鼓鼓的回到宿舍,吃饭时都在向我控诉蓝忘机。
魏婴向来好了伤疤忘了疼,我看着他重复前一天的作为属实不解,撩拨-禁言-丢纸条-扔纸条-再丢纸条-再扔纸条……
这就是爱情吗?如此幼稚?我无语的看着这一对小情侣调情。
如此屡屡被禁言,直到魏婴面壁思过的最后一天。我看着围成一圈的听学子弟,眉头狠狠的一跳。
如果我没猜错,是春宫图吧,我看着聂怀桑手中的书,沉默了。聂导,你这是拿你兄弟腰开玩笑呢!
单凡阿婴,你确定吗?那可是蓝二?
我没忍住,看着磨刀霍霍向蓝二的魏婴发出了疑问。
魏婴哎呀,我就想看看小古板恼羞成怒的样子嘛。
好家伙,你这是拿着你跟蓝忘机多年的教养赌啊,有一说一,按照原剧情,你的确赌赢了 ,可现在....
魏婴阿姐?
单凡应该没事吧。
魏婴啊?
单凡没事没事,祝你好运。
我看着老老实实,一语不发,坐下就动笔的魏婴,又看了看因魏婴过于老实而不习惯的蓝忘机,蓝二公子,我管不了了,你自己媳妇自己忍着吧。
过了好一会,魏婴送了一张纸到蓝忘机面前,示意他看,蓝忘机一扫,纸上画的竟是一副人像,正是自己,正襟危坐,倚窗静读,眉毛神态都及其相似。
魏婴像不像?好不好看?
蓝忘机有次闲暇,不去抄书,却去乱画,我看你永远也别想解禁了。
单凡不不不,阿婴,他就是嘴硬,你看他耳朵。
我不遗余力的像往常一样撮合我家CP,木头跟哑巴,真是,这家没我都得散!
魏婴笑着看了眼蓝忘机的耳朵。
魏婴别不舍得我,我已经抄完了,明天就不来了。
蓝忘机没说话。
单凡他肯定不舍得你,今天都没禁言你。
蓝忘机!你就是个哑巴!我一边观测蓝忘机的表情一边试图翻译给魏婴听。
魏婴蓝湛同我说说话嘛,你都不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