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路垚“沈侨？”

沈侨“路垚？”

路垚“你怎么在这儿”

沈侨“你说呢？”

沈侨“不过你这是和谁打架了？”

你看着路垚的鼻子和眼睛说

路垚“说多了都是泪啊，你呢？怎么进来的？”

沈侨“我不知道，今天一早他们就敲我房门，我也就过来了”

乔楚生“聊的挺高兴啊？认识？”

沈侨“乔探长不是有我们资料嘛？能不知道？”

路垚“大哥怎么称呼？”

乔楚生“我姓乔，乔楚生，租界巡捕房的探长”

路垚“这么年轻就当上探长，佩服佩服”

乔楚生“别废话啊，从现在开始我问的每一句话你们都要如实回答，敢撒谎的话，我就搞死你们”

沈侨“上海的巡捕房探长都这么威风嘛？”小声问路垚

路垚“别说话”

乔楚生“姓名”

沈侨“沈侨”

路垚“路垚”

乔楚生“年龄”

沈侨“二十”

路垚“二十四”

乔楚生“职业”

路垚“家里蹲”

乔楚生“放屁”

乔楚生“沙逊银行股票部经理，康桥大学三一学院毕业，美国执事，数学、医学双学士”

乔楚生“可以啊你！”

路垚“还有法学，懒得答辩不然就三学士”

乔楚生“你呢？”

沈侨“也要这么详细嘛？”

乔楚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你，你选择认命的叹了口气说

沈侨“目前没有职业，毕业于康桥大学三一学院主修心理学副修医学和法学，两个月前刚刚毕业”

路垚“我说你抓我们两个来是查户口嘛？”

乔楚生“你们都学了法学，那就是知法犯法了？”

路垚“这话我听不明白了，我犯什么法了？”

乔楚生“别装了，昨晚九点干嘛去了？”

乔楚生这么一说你就明白了，应该是因为昨天晚上的命案

路垚“我昨天晚上喝醉了，不知道”

龙套巡捕：“放你的屁，你个杀人犯别给脸不要脸”

路垚“别乱说行不行？杀人？我杀谁了？”

乔楚生“陈老六啊”

路垚“他死了！怎么死的？”

路垚“你们怀疑我杀了他？”

路垚“这不可能啊！我今天来还以为是我昨天划车才被抓的”

乔楚生“划车？什么车？”

路垚“昨晚我被陈秋生的保镖轰走了然后我就到停车场找到他的车”

路垚“后来我就回去了”

龙套巡捕：“探长！对付这种滚刀肉，就不能太客气，否则容易蹬鼻子上脸！”

路垚“刑讯逼供是吧？我要见我的律师”

路垚“这儿是租界，不是不法之地”

这是那个巡警上前压住路垚的脖子提前警棍便想打，乔楚生出声呵斥了那名巡警，之后外面突然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似乎有人在闹

乔楚生只好出去查看

走廊里面，一个女生拿着警棍将警员们打得蹲在地上求饶，另一个女生想去阻止但是因为女生手里有警棍无法靠近

乔楚生“白幼宁，干什么呢？”

白幼宁“找你啊”

三个人回到屋里坐下之后，乔楚生让其他警员出去

乔楚生“你又带昭昭来”

白幼宁“昭昭也想来嘛，是不是昭昭”

程昭禾“是”

乔楚生“行了，你怎么来了？家里出事了？”

白幼宁“出大事了”

白幼宁“我跟我爹吵架离家出走了”

乔楚生“为什么呀？”

白幼宁“昨晚，他趁我加班，带了女人回家吃饭”

白幼宁“让我抓了个现行”

乔楚生“你娘都死了这么多年了”

白幼宁“可是程伯伯不也没找嘛”

乔楚生“每个人不一样”

白幼宁“我不管，我离家出走，以后本小姐要自己养活自己”

乔楚生“凭你的稿费啊？”

白幼宁“主编说了，让我负责社会治安口，拿到独家，给我涨稿费”

乔楚生“行吧，那你加油”

白幼宁“哎，听说你有大案子？”

程昭禾“楚生哥，陈秋生的案子给你了？”

乔楚生“昂，八字没一撇呢”

白幼宁“这样你办案我们旁听绝不打扰”

白幼宁“拜托了楚生哥”

白幼宁“说说嘛”

白幼宁“昭昭也想听听嘛”

程昭禾“嗯嗯，楚生哥你就说吧”

另一边

沈侨“什么意思？”

路垚“还能什么意思，把咱当凶手了呗”

沈侨“把你当凶手是因为昨天晚上你和死者刚好吵了一架，我为什么啊？”

路垚“那就得问问你喽”

沈侨“难不成是因为我偷偷溜进案发现场？”

路垚“案发现场，沈侨你心真大啊，死人了你进案发现场能不怀疑你吗？”

路垚“要换我我也抓你”

沈侨“我就是凑个热闹罢了”

路垚“你什么时候成凑热闹的人了？”

沈侨撇撇嘴

这是乔楚生回来了，还搬了两把椅子，带了两个女生进来

路垚“乔探长这不合适吧”

乔楚生“哪儿不合适了？”

沈侨“审讯过程让记者参与，不符合规定”

路垚“舆论会干扰司法公正的啊！这是基本常识”

乔楚生“你怎么知道她是记者的？”

乔楚生听到这句话看向你

沈侨“右手中指内测有茧，指尖还有未洗净的墨迹，说明是文字工作者”

沈侨“从衣服到鞋，全身行头三百往上，可是她用的钢笔却是廉价的”

路垚“样式呢…和街头小报新月日报很像”

白幼宁“街头小报？你知不知道本报的发行量有多大”

路垚“不过你们这组合挺奇怪啊，一个离家出走的女记者，一个刚上任的探长和一个还没毕业的高中生？”

沈侨“确实奇怪”

乔楚生“你们怎么看出来的？”

路垚“她这种头发烫一次就得需要十几大洋，可她头上有一种小旅馆常用的廉价肥皂的味道，说明昨晚不是在家睡的”

路垚“袜子呢，换了一面接着穿，说明走的急，连行李都没收拾，富家女，跟家里吵架离家出走”

沈侨“乔探长戴的表很贵吧，不巧家兄有一块一样的，别的探长都怕被人说贪腐，都是不敢露富的”

沈侨“而且由于是刚上任，所以手下对你很不认同，所以审讯过程中会出现越俎代庖的情况”

沈侨“没有办案能力，却能当上探长说明上面有人，加上你对她既排斥又顺从的态度，可以说明她家里人就是你的老大”

路垚“她嘛，长得就显小，一看就还是个小朋友”

程昭禾“是你！”

乔楚生“你们认识？”

程昭禾“楚生哥，昨天就是他划得二哥的车”

路垚“是你啊，那个不好意思啊”

乔楚生“车的事之后再说”

乔楚生“昨天案发时有服务员说看到你在案发现场徘徊，而且我在案发现场还看到了你，你要说什么吗？”

沈侨首先，我并不是徘徊，那天我只是觉得很闷想去透气结果刚好遇到了陈秋生”

乔楚生“那你慌什么？”

沈侨“我哥说陈秋生不好惹让我绕着他走”

沈侨“撞到服务员是因为转身的时候不小心的”

沈侨“第二就是，我去案发现场只是因为好奇，没有其他理由”

沈侨“最后就是我没有作案动机我根本不认识陈秋生，我没有作案时间九点我和我哥在一起，我有不在场证明”

沈侨“乔探长可以去问我哥”

程昭禾“不认识陈秋生倒是说明你是凶手的可能性很小，但是你为什么要去案发现场”

沈侨“哎，只是好奇，我的专业就是和这个有关的”

乔楚生“学这些，你也是够可以的”

乔楚生“那你看出什么了？”

沈侨“那个医生对于造成陈秋生的死有很大的责任，他说他实行的是必要的抢救方式，但是他的方式是错的”

乔楚生“错的？”

沈侨“嗯，刀插入心脏，这个时候抢救方式怎么也不可能是拔刀，拔了刀就等于放血”

程昭禾“如果刀不是他拔的呢？”

沈侨“刀被拔出来，血一定会是喷射出来，但是当时现场被没有喷射的血迹，更多是在医生身上”

沈侨“这就说明一定是他拔的刀”

沈侨“作为一名接受过专业医学知识的医生，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乔楚生“除了医生然后呢？”

沈侨“暂时没有了，我只是看了一眼，只能这样”

乔楚生“有点意思啊”

这时候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巡警走到乔楚生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乔楚生看了你一眼，然后点点头

乔楚生“沈小姐你可以走了”

路垚“不是，为什么啊？”

乔楚生“沈家来人保释了”

沈侨OS/完了，不知道阿爹知不知道了

乔楚生“走吧沈小姐，我送你出去”

沈侨“好”

刚出来你就看到沈临熙坐在车上等着你，看到你们出来下了车

沈临熙“好久不见啊，乔四爷”

乔楚生“好久不见沈少爷”

乔楚生“之后有地方需要沈小姐的时候，希望沈小姐可以帮个忙”

沈侨“我？帮忙？”

乔楚生“沈小姐，不如…帮我把案子一起破了吧”

沈临熙“不是吧…乔探长…我妹妹她能做什么啊？”

乔楚生“沈小姐意下如何”

沈侨“可以啊”

乔楚生“那下午我去沈家接你，你和路垚一起帮我查案，就当是为自己洗清嫌疑吧”

沈侨“好”

沈侨“下午见”

乔楚生走后，沈临熙和你说

沈临熙“认真的？”

沈侨“嗯，认真的”

沈侨“我刚回国，也没什么工作，不如帮帮他”

沈侨“反正我的专业也是这个”

沈侨“对了，我这事儿阿爹知道吗？”

沈临熙“电话大哥接的，让我过来的没有告诉阿爹，他只当你是例行询问”

沈侨“那就好”

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