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租房四人组就开始打打闹闹的生活，这时乔楚生走了进来其他人没怎么注意沈侨看到之后叫了一声

沈侨“楚生哥？这么早有案子啊”

乔楚生“对”

程昭禾“什么案子？”

乔楚生“我长话短说”

乔楚生“死者沈大志，淞沪警察厅闸北分厅户政科科长，死亡时间昨天晚上10点左右”

白幼宁“死因呢？”

乔楚生“目前呢，还不确定”

乔楚生“死者右手握枪，天花板上有个弹孔，但身上没有，头部几乎被砍断了，而且案发现场门窗都已反锁，没有任何人进出”

程昭禾“密室杀人案啊”

乔楚生“路先生开个价吧”

路垚“No，这一单我不接了”

乔楚生“为什么啊？”

路垚“巡捕房在租界，警察厅在华界，政商关系错综复杂，两头掐的厉害，我可不想趟这趟浑水”

沈侨“三土说得有道理，我也不想去了”

乔楚生“你说呢？”

沈侨“行吧…”

程昭禾“不过楚生哥华界的案子为什么要归租界的巡捕房调查？”

乔楚生“分厅的厅长是老爷子的门生，老爷子让我尽快处理，不要影响他的仕途”

路垚“一个门生能干到厅长，你家老爷子花了不少钱啊”

程昭禾“你是不是傻？就是因为花的钱多才会这么着急啊”

乔楚生“所以只要能保住他的位置，价钱好商量”

这时路垚瞬间来了精神

路垚“大家都是兄弟，谈钱多俗，但是你这块表…”

乔楚生“这表是我朋友送我的，如果你喜欢帮你订一块，一个月就到”

路垚“这样啊，那算了算了”

最后乔楚生还是无奈的把表给了路垚来换路垚去破案

在他们去探案的路上，路垚还在看这个表

路垚“你还别说，这块表做工真的没得挑”

路垚“男的送的女的送的？”

沈侨“你问这么多干嘛？路三土”

路垚“我也想结交这么大方的朋友”

路垚“你都没有送过我”

沈侨“我们不熟”

程昭禾/笑

警卫警卫：“Good morning! sir”

路垚“摸你个头啊”

警卫警卫“Watch your mouth.”

路垚“你咬我啊”

沈侨/无语

站在路垚旁边的程昭禾下意识的拉着沈侨后退了一步，想着和他划开界限

乔楚生“这不是咱们地盘，稍微收敛一点”

警卫警卫“哪位是乔探长？”

乔楚生“我就是说一下情况吧”

警卫警卫“昨天晚上10点屋里传来枪声，我们第一时间就冲了进去，就发现沈科长已经死在屋里”

路垚“10点那么晚还不下班，够辛苦啊”

警卫警卫“是啊，最近事儿多”

警卫“这一周沈科长经常加班，深更半夜才回家”

乔楚生“尸体呢？”

警卫“这边…”

警卫“这边请”

乔楚生“案发前后有发现其他可疑的人吗？”

警卫“没有”

白幼宁“当时天很黑要是真有人跑走了，那也不好说”

警卫“不可能有人守着门儿呢，而且沈科长那间屋里外门窗都是关着的，不可能往外逃啊”

路垚“尸体动过没？”

警卫“没有”

沈侨“有进行尸检吗？”

警卫“通知巡捕房之后，厅长让我们封门保护现场”

一进沈科长的房间，路垚就看到了留声机冲着留声机就跑了过去，程昭禾也跟了过去

程昭禾“你不去看看？”

路垚“我看过了”

程昭禾“路垚，你不会晕血吧？”

路垚“怎么可能？我解剖课满分”

程昭禾“真的假的啊”

沈侨“我忘记准确多少分了，但是没有低多少”

路垚被迫看了一眼尸体，但是还是没忍住跑出去吐了

程昭禾“我去看看他”

程昭禾“你没事吧？”

路垚“太久没上解剖台了”

程昭禾“行行行…你真没事哈？”

路垚“没事，进去吧”

路垚/拉着程昭禾的手腕

乔楚生“那个科长颈部的伤口十分的光滑，手起刀落，没有一丝迟疑看刀口，应该是高手干的”

路垚“刽子手？”

乔楚生“你又知道了？”

路垚“你出门不带眼睛啊？”/指着桌子

沈侨“刽子手连环杀人案，民国四年”

乔楚生“十年前的旧案”

路垚“死者手里有枪，天花板上有弹孔，像是在天花板上发现了什么东西举枪射击的同时头部被砍掉的”

程昭禾“天花板上能有什么？”

路垚“鬼喽”

警卫“你也这么认为？”

路垚“否则呢？苍蝇，蜜蜂，蚊子，小鸟也不可能在警局里开枪吧”

路垚“这个鬼你也见过吧？”

警卫“那倒没有，但我听说沈科长十年前抓到了刽子手连环杀案的凶手才当上警员的，之前他就是个巡逻的”

乔楚生“那你把情况介绍一下吧”

警卫“民国初年，那会儿不是刚把斩首取消了吗，有个松江的刽子手叫王一刀，在家闲着没事儿干手痒就连着杀了好几个人，后来被巡夜的沈科长拿下，处决前王一刀在刑场上放话说将来还会还魂回来报仇，这事儿当时闹得特别轰动，还上过报纸”

路垚“十年前处决，现在才还魂，看来这地府比咱上面还忙”

警卫“你也信这个？”

路垚“你觉得沈科长为什么突然想起来看卷宗了？”

警卫“肯定是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

厅长“行了，别一天神啊鬼啊的，胡说什么？”

——

拾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