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还活着,乔越、乔平都觉得挺好的。
儿子(侄子)终于回家了,乔越、乔平也觉得挺好的。
但没过多久,乔越、乔平兄弟俩就觉得哪儿怪怪的。
“二弟啊,你看到庭奴了吗?还有阿慈呢?”乔越左看看右看看,再右看看左看看,
“我这几天总觉得这俩孩子老是在我眼前闪来闪去的,但又不知道他们俩在哪儿,你说是不是我这眼睛不行都出现幻觉了呀?”
乔平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还以为只有他有这症状,没想到他兄长竟然也有,不禁不安了起来,“兄长,我这几天也是如此,难道我的眼睛也不行了?”
“这、这…”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不由得开始背脊生寒,只觉得自己这是被人在不知不觉中给害了,只怕是活不久了。
乔庭还那么小,乔慈也没成长起来,父亲也已年老无用,若是他们兄弟俩一块儿出了事,那乔家该如何支撑下去。
“夫君、二叔,你们两个的眼睛并没有出问题,你们尽管放心好了”
丁夫人赏花路过,正好将乔越和乔平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不由得觉得好笑。
也幸好她并不知晓乔越和乔平的心中所想,要不然只怕她已经笑出了声。
乔家什么时候真正靠过这两人了,乔家从前靠的是她公公乔圭,往后靠的是她儿子乔庭,有没有这两人,区别真的不太大。
“庭奴给我请安的时候说过,他要干几件大事,父亲也已同意,所以他最近会很忙很忙,至于阿慈,他被庭奴给带走了,说是要他帮忙去监工。”
“大事?”
“监工?”
乔越、乔平兄弟俩一脸懵,他们俩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为何丁夫人都知道乔庭、乔慈兄弟俩在忙,却没人告诉他们俩一声啊?
“咳咳”乔越轻咳了两声,又仰了仰自己的脖子,试图找回乔家家主的威严,“夫人,你可知道庭奴、阿慈他们在忙什么啊?”
“不知”丁夫人摇了摇头,咬了一下腮帮子才总算是忍住了笑意,说道:“庭奴自小懂事聪慧且他想做的事是经过父亲同意的,我们做长辈的又何必事事过问。
我想,等庭奴他们把事做成了,自然会来向我们报喜的,夫君、二叔,你们说是不是?”
乔越、乔平兄弟俩被丁夫人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悻悻的对视了一眼,而后转身一齐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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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庭想要做的事那么多,但也要分个先后、分个主次,他选择了先酿酒。
酿酒要用粮食,大量的粮食,焉州虽不缺粮食,但乔庭绝不会用大量的粮食去酿酒,若是搞得百姓没粮食吃,那岂不是本末倒置。
他选择了用果子酿酒,都不用特意请人去买果子,只在街市最热闹的地方支个摊子,再放上一块收各种果子的牌子,自然有老人、女人、孩子摘了各式各样的果子送上门来。
一样的果子酿纯果酒,不一样的果子酿杂果酒,有乔庭这个酿酒大师兼生物应用学博士在,酒的质量绝对上上佳,一经面世,顿时就销售一空。
但乔庭并没有大肆在康郡或是焉州境内贩卖他酿的果酒,而是特意让人运到良崖、巍国和边州销售。
这样的确是繁琐了些,但能赚他国的钱财啊,还能顺便从他国买些粮食运回康郡继续酿酒。
低买高卖,这其中的利润可想而知,负责记录酒坊生意的乔贰都半夜笑醒好几回了。
还有酿酒剩下来的酒渣,乔庭也没浪费了。
酒渣可是个好东西,既可用来做家畜的饲料,还可用来堆肥,沤熟的肥料用来肥田效果可是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