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重兵的镇西侯,私藏西楚余孽,他是嫌命太长了吗。
皇帝正愁找不到借口发难,这不就是送上去让人宰割吗。
当年的叶家,那是欲加之罪。
如今的镇西侯府,怎么也该警醒一些。
叶鼎之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关键。
便继续往下听。
【百里东君的师傅马上就要祭天了,师傅祭天,法力无边。这家伙就会被带去天启城,如果百里东君顺利被带去天启城,那他一定会参加学堂大考。一定会想方设法拜在李先生门下。】
如此说来那个西楚儒剑仙,就是百里东君的师傅。
可这家伙分明一点内力都没有,连普通的士兵都打不过。
怎么会有那么厉害的师父。
怎么会在剑林大会上使出那招失传已久的西楚剑歌——问道于天。
一切的一切,好像雾一样,叶鼎之就是那个在雾中行走的。
按照目前的情况推测,百里东君应该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大的本事。
不然抢亲也不用他和司空长风挡在前头。
镇西侯府的小公子,是个什么都写在脸上的人,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一样。
旁人或许不清楚,叶鼎之是了解他兄弟的。
这家伙要是真会那么会厉害的武功,抢亲那天不得横着走。
路边的狗都得知道他百里东君有那么厉害的武功。
应该是什么人用了某种手段在不知不觉间将武功教给了百里东君。
这傻小子还在那儿傻呵呵的乐呵呢。
以叶鼎之目前掌握到的信息,能推出的大概也就那么多了。
叶鼎之继续往下听。
说不定能得到更重要的消息。
就听到楚宁在心里咆哮了。
【不要啊,他要是参加学堂大考,叶鼎之就会在终试的时候,替他走那条危险的路,然后被人拍到某人的院子里。】
按照楚宁口中所说,百里东君应该会在学堂大考的终试,遇到什么危险。
那时的他不忍心自己的兄弟落入陷阱,所以也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替兄弟去走这条满是荆棘的路。
大概是遇到了什么人,阴差阳错之下落进了什么人的院子里。
楚宁这家伙,说话只说一半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这点儿消息完全串联不出来一个完整的故事。
加上楚宁之前所说的,那他掉的应该是一个女子的院子。
和那个女子不知怎么的就看对眼了。
然后才有了抢亲的那一出戏是吗。
他那秃头的儿子又是和谁生的,是和那个姑娘吗?
叶鼎之满肚子疑问。
也不能张嘴找楚宁问,就那般明目张胆的告诉人家,我能听到你心声。
且不说楚宁会不会相信。
毕竟这事也不太光彩。
偷偷听就得了,拿到明面上总不好吧。
叶鼎之就像黏在蜘蛛网上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都是网。
不管从哪条路杀出去,都杀不出来一条血路。
这局又该如何破?
楚宁还在心里继续嘀咕,语气中难免添了几丝悲凉。
【那叶鼎之的命运从那时候便发生了转折,从此开始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