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木剑,无量剑法,望城山的弟子牛逼。”
王一行这才明白,自己已经暴露了行踪。
便扯下了面具,露出了那张白净的脸。
“其实我不叫王一行。”
王一行:“………我知道。”
因为我叫王一行。
“我叫…算了,我叫什么不重要,其实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
叶鼎之:“????”谁那么大胆子指使你做事,真的不是你兴趣来了上去的吗。
王一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望城山从不与人结怨,何人是指使你盗用望城山弟子的身份。”
“我不认识。”
众人竖起耳朵听,生怕错过什么细节。
“姑娘,这话怎么说。”
“我游历的时候碰到一个穿着很华丽的人,应该是在天启城吧,我忘了。游历的地方太多了。”
“然后呢。”
众人十分好奇。
叶鼎之一看那家伙就知道是编的,眼珠子飞快地转动,眼睛老往左下角看。
“那人给了我好大的一笔钱,让我搅黄这次的剑林大会,他真的不是针对望城山,他是针对在座的每一个人。”
换句话说,他不是说其中的一个人是垃圾,他是说在场的诸位都是垃圾。
好大的口气,众人一听那还得了。
“他说反正望城山的弟子不怎么管事,让我用望城山弟子的身份就行。我就想着望城山大弟子的名号肯定是最响亮的,所以就想借用一下王一行的名号。”
楚宁说的那叫一个难过。
好像真的被什么人强迫干这事似的,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帕子擦了擦眼泪。
叶鼎之:这家伙一开口全是编的。
百里东君忍不住为楚宁打抱不平:“到底是哪个丧尽天良的畜生干的,楚姑娘也太可怜了一点,与我们在一起待了这么久,不曾听他说过一个字。”
叶鼎之眼皮都没抬一下,随口回答:“是挺可怜的。”
甚至他都不知道有这么一档子事。
楚宁的心里也从来没有提起过,应该是没有的。
百里东君又发挥了自己的想象能力。
“之前听你说,楚姑娘是你从河里捡过回来的,会不会是那什么人,又逼着楚姑娘干伤天害理的事,楚姑娘不愿意,所以才……”
别人叶鼎之或许不知道,满脑子跑马,心眼子像马蜂窝一样的楚宁,叶鼎之还是知道一些的。
只有她给别人委屈受的份,哪有人有那么大的能耐,能给楚宁委屈受。
“也许是吧。”
楚宁当时为什么会掉进河里,叶鼎之以前一直以为楚宁是因为什么事想不开,所以才跳进河里,寻短见的。
某人甚至还十分贴心地安慰了楚宁,人生那么美好,有什么想不开的事,非得要什么寻短见。
后来才发现属实是自己想多了,谁寻短见,这家伙也不可能寻短见。
每天活得那么滋润,满脑子奇奇怪怪的想法。
王一行似乎真的听进去了,皱着眉头在思考,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猖狂,敢与天下为英雄为敌,莫非是当年北阙的那些人。
难不成他们又回到中原,那也不应该,这姑娘说是天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