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少年人,两眼一睁就是干,烂命一条就是干。
老头看着怀中的孩子和一旁已经晕倒的秋水音,忍不住陷入沉思。
这个少年对别人的夫人和孩子都这么好,若是遇到自己的孩子,那还不得捧上天。
而此时的药师谷中,那叫一个欢乐。
沈清宁原本以为在这个世界,她从来都是孤身一人。
远离了家,远离了父母,想象中的孤独感并没有到来。
沈清宁看着面前的果酒,闻了闻真的很香。
薛紫夜今日夜难得与她们坐在一起。
冷冰冰的美人脸上难得挂着笑容。
“薛姐姐,这酒是什么酿的,怎么闻起来这么香甜。”
沈清宁忍不住好奇。
薛紫夜不但治病救人很厉害,就连酿酒也是很厉害的。
薛紫夜提起酒壶,给自己添满了一杯酒。
而后举了举酒杯,大家一同饮下第一杯酒。
“宁宁,那是我之前酿的果酒,闻起来十分清甜。不过你切不可贪杯。”
谁知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笑起来了。
沈清宁裹着披风,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恨不得找个棉被给自己包起来。
怎么突然就冷成这样了?
沈清宁有些好奇地问众人:“大家都好好的说着话呢,怎么突然就笑起来了,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妥吗。”
霜红道:“宁宁,你喝的那酒,在场的所有人中,只有你和小蓉喝果酒。”
沈清宁这下可算是明白了,自己这是被人划到小孩那一桌了。
在她生活的那个年代,有一种东西叫做所谓的酒桌文化。
若是遇到一两个客气的,你告诉他不会喝酒,那人会十分懂礼貌的说,不会喝酒的去小孩那桌。
若是遇到一两个玩的好的,你说自己喝不了酒,那人家会直接告诉你喝不了去狗那一桌。
沈清宁自动被划到小孩那一桌了。
“薛姐姐,其实吧,我也不是不能喝,多少还是会喝一点点的。”
“宁宁,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只有果酒是最适合你的,其他的酒或多或少都有些烈。”
薛紫夜说到底也是为了沈清宁的身体。
沈清宁没有继续坚持。
小孩那一桌就小孩那一桌吧,总比去狗那一桌尊重人一些。
大家今日都特别高兴,有几个手巧的小姑娘拿着剪刀开始剪窗花,人家剪的仙鹤栩栩如生。
仿佛一眨眼就要从画里走出来了。
沈清宁毕竟是当代大学生,骨子里有一种东西叫做一看就会,一做就废。
自己也想动手剪窗花,谁知眼睛学会了,但是手却有点跟不上节奏。
一番操作下来,属实是让众人笑的打滚。
也不知道那家伙剪的是个什么东西,圆滚滚的像一只胖老鼠,但是却没有尾巴。
“宁宁,你剪的老鼠是不是有点太胖了,这样可不行。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胖的老鼠。”
“是啊,这老鼠的伙食也太好了。宁宁,你剪的这个不像老鼠,赶紧让身旁的姐姐给你改一下。”
手里拿着仙鹤的那个姐姐,只是捂着嘴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