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一直想要。
如今拿到手里的,却觉得沉甸甸的。
这是一份责任。
阿瑶第二日天还没亮就出发去边州了。
听说魏劭的军队已经在边州了。
看来这一战是势在必得。
只不过边州向来是以防守为主的。
魏劭想要拿下边州,也没有那么容易。
况且手底下的将士已经接连打了好久的仗。
粮草短缺,马匹和人早已经疲倦了。
而对面就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
总的来说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身为主帅的魏劭自然知道这个道理的。
但是这些话是不好说出口的。
此时将这些话告诉将士们,无疑是扰乱军心。
可是迟迟拖着不打,便是更加的损耗人力财力。
这仗又该怎么打下去?
魏劭已经愁的好几天没睡觉了。
眼底带着一层淡淡的淤青。
手底下的几个亲卫连大气儿都不敢喘。
生怕一不小心触到这位爷的逆鳞,那可就不是几军棍那么简单了。
魏劭看着桌上的饭怎么也吃不下去,转眼又去看挂在桌前羊皮上的地图了。
转头问军师:“军师,这仗到底该怎么打。如果硬碰硬我们的把握有多少。”
军师摇了摇头说:“如今将士都不愿意打仗了,要是这一城打不下,那之后的仗恐怕会越来越难了。”
魏劭愁的饭都快吃不下了,抬了抬眼皮说:“这个我知道,能不能说点我不知道的东西。这仗肯定是要打下去的,关键是如今怎么打。”
那就只能闭嘴了,主要是军师也没想到这仗要如何打。
突然还有小兵急匆匆地过来并报。
“君候,门外有一人自称是冀州年氏,说自己可解了将军的燃眉之急。”
年家他自然也是听过一些的。
在祖父那一辈的时候,年家也是数一数二的强族。
只是在父亲这一辈,不知怎么的,年家突然没落了。
听说年家的男子连个枪都提不起来。
估摸着对方应该想到了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所以便提前来投诚了。
魏劭摆了摆手:“年家孙子辈的,没有一个成气候的,此时不过是做垂死挣扎罢了,理他们做什么,随便找一个借口将人打发走吧,这里快忙成一锅粥了,也没心思去管他们了。”
魏劭显然不相信,那人能提出什么好的建议。
确实也不想在现在和年氏闹得太难看。
如果能够拿下边州,顺便将冀州收在囊中,那么兖州不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只是这些话自然是不能同旁的人说的。
这是他心里的一个打算罢了。
但是现在问题是边州都没办法打下来。
姓年的非得跑上来蹦哒。
本来就烦,现在更烦。
那个士兵刚想要出去找借口向人打发走的时候。
谁知一旁的军师却拦住了士兵的脚步。
“且慢,不知道主公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江南有二乔,冀州年畊瑶。年家的男子确实没有什么本事,可是这年家女郎那可就不一定了,这位女郎可以和二乔齐名,可并不仅仅是因为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