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可算是跟上他的脚步了。
“主公,你的耳朵怎么那么红。”
魏劭:“……”你的话是不是有点太密了?
还是头一次有人跟在魏劭身后问东问西的。
军营里那些粗糙的汉子,才不会注意到他的这些变化。
这个小姑娘话虽然很多,但是魏劭并没有觉得很烦。
反而觉得枯燥的生活中,居然添了一丝的不一样。
“主公主公,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的耳朵为什么这么红,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这个该死的棒槌是不是明知故问?
魏劭是什么人,那可是巍侯,就算害羞了,也是不能说出口的。
所以某人有些傲娇地说:“没有,只是天气有些热。”
身后的人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又问上了:“为什么脸也是这么红。主公,该不会是因为我刚说的那些话,你真的害羞了吧。其实这些都是我的心里话,绝对是真心话啊,主公。”
魏劭:“………”
他也没有否认她这些不是真心话。
只是一个姑娘家,怎么轻而易举的将心里的话说出口了?
魏劭终于忍不住了,转过头咬牙切齿地说:“年畊瑶,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话特别的多,你今天也累着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本侯那里还有重要的事情处理,没有时间陪你在这瞎闹。”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了阿瑶一个人愣在原地。
张了张嘴,最终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谁知道站在不远处的军师,却目睹了一切的发生。
军师跟上魏劭的脚步道:“主公这般说话恐怕,恐怕有人会伤心的。”
魏劭一言不发的向前走着。
军师见这个木头不开窍,继续说:“其实阿瑶姑娘此番也是好意。她知道主公今日见了仇人李肃,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所以阿瑶姑娘想方设法的逗主公开心,偏偏主公还不领情,可不叫人伤心了。”
魏劭忽然放慢的脚步。
皱着的眉头突然松了一下。
沉着声说:“我自然知道她的用意,可是我今日心里很乱,想一个人静一静的,她跟在身边总觉得……”
总觉得怎么样,魏劭目前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军师一脸这个家没有我得散的表情。
摇着扇子道:“主公,阿瑶姑娘,虽说武功和谋略都是十分厉害的,可到底是个女子,主公的这些话,她总归是要伤心的,主公倒不如去安抚一下阿瑶姑娘。”
魏劭皱着眉转过头问军师:“你说让本侯去安慰她?那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她既然说男子能做的事,女子也能做,本侯说她两句,她难道就受不了了吗。”
军师一脸看破不说破的表情离开了。
傍晚,魏劭“恰巧”路过了阿瑶的营帐,便朝着营帐外的几个将士问:“年将军呢?”
其中一个小兵说:“主公,也不知道怎么的,年将军今日从战场上回来就闷闷不乐的,可能是太累了吧,对着外头交代了几句,便回营帐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