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伤痕几乎爬满了魏劭的后背,大的伤痕也看起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不敢想象,要是伤得再重点,那人是否如今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别人只看到他,外表光鲜亮丽的一面,可从来没有人知道他身上居然有这么多的伤。
哪里有什么天降将星,不过就是大大小小的战役,一场一场的加起来积累的经验。
那好看的身子突然从浴桶里出来了。
阿瑶眯了眯眼睛,看见那人胸前趴着一道三寸长的伤疤,就像蜈蚣一样。
是那么的触目惊心,这伤疤要是偏上半寸,说不定那人的命就交代在那儿了。
魏劭的眼睛上依旧蒙着带子,可能也是怕男女有别吧。
阿瑶虽说是个姑娘家,但是从来不计较这些的。
谁说女子一定要嫁人的?
女子本可以凭借着自己的本领创出一番天地来,就是建功立业也是说得过去的。
有些男子恐怕也没有女子厉害。
但是却是因为是身份问题,只能到了一定的年纪之后就去嫁人,整日被困在后院中养花弄草,将一生的傲气硬生生的磨掉了。
贤良淑德这四个字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词儿,像一把枷锁一样压在女子身上。
原本可以翱翔于九天的凤凰,突然就变成了别人笼中的一只金丝雀。
这不就是毁了别人的一生吗?
其实阿瑶心里是打算好了,就是一辈子不成亲也没关系的。
要是冀州有需要,那就守在那个地方,一辈子为百姓多做点事也挺好的。
若是冀州风调雨顺,歌舞升平,那自己便牵着马去看看大好河山。
没有人规定女子就是要嫁人。
所以有些事情她从来都不在乎。
但是主公是在乎的。
魏劭想着人家怎么也是一个女儿家,平白无故与人家有了肌肤之亲。
这姑娘日后谁还敢议亲。
看着主公满身的肌肉,阿瑶的眼泪不争气的从嘴角流出来了。
虽然整个人烧的迷迷糊糊的,但是看见那人之后就觉得神清气爽。
脑海中一会再想:原以为主公是一个攻于算计的人,谁知道我居然还能看到主公如此单纯的一面。
我与主公不过就是认识几天,他尚且能对我如此好。那对旁人肯定也是很好的。
也不知外头的那些谣言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他们说主公恶名昭著。
这么好的人,竟然也有人恶意诋毁。
一会儿在想:我真该死啊,就这样单纯的人,我还算计了人家。
可是她也是没有办法的,不想让冀州成为他人的盘中餐,更不想让祖父一把年纪了,还为了冀州的事操劳。
那就只能兵行险招了。
她来到魏劭身边,原本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用自己的一条命去换千千万万百姓的命,其实也是十分划算的。
只是阿瑶迷迷糊糊的想,就现在显然还不是时候,现在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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