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觉得自己要是再这么被折腾了一下,估计就一命呜呼,直接去见阎王了。
“魏将军,你倒是慢一点,再这样,我这把老骨头可就散架了,到时候别说是救人了,估计连我的命都要搭进去。”
大块头一想,主公也说过一定要把军医毫发无伤地带过去。
不能让人死在半路。
没有办法,那就只能将人背在背上,一路狂奔过去。
等大块头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主公早已经站在门口了。
大块头放下军医,军医刚打算行礼就被魏劭制止了。
“先生就不用多礼了,快进去看看阿瑶吧,迷迷糊糊的说了好一会的胡话了,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所以才找来先生。深夜叨扰,实在是抱歉。”
谁知那老头虽然勾着腰,但是十分恭敬地说:“这是老朽应该做的,救死扶伤本来就是老朽的职责所在,主公不用跟老朽客气的。”
大块头站在一旁都快傻眼了。
刚刚是谁在被子里闷着头不愿意出来的?
刚刚又是谁?他在外边喊破了嗓子,也不愿意吱一声。
又是谁在路上磨磨唧唧的,他才将人背过来的。
你刚刚与我说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
怎么换了主公,你脸上的褶子都快笑出来了。
魏劭道:“那就有劳先生了。”
“主公客气了,应该的应该的。”
老头摸了摸自己稀疏的山羊胡子,进去之后就看见那人躺在主公的床上。
烧得迷迷糊糊的。
老头把了把脉之后说道:“阿瑶姑娘是伤口发炎,还好主公发现的及时,处理的及时,等老朽再给阿瑶姑娘开两副药,服下之后明日醒来,大概就没事了。”
“多谢先生。”
老头龙飞凤舞的在竹简上写了一通,打了两个哈欠就回去了。
既然是大块头将人请进来的,那自然就得由大块头送回去。
魏劭让人去准备药,又安排了人去煎药。
不一会的时间药就煎好了。
魏劭看着碗里黑色的药汁皱了皱眉头。
从小就是最怕这些苦东西了,以前不管伤的多重,能不吃药就尽量不吃药。
反正身体底子比较好,扛一扛也就没事了。
药味充满了整个屋子,呛得人十分难受。
他看着碗里黑色的药汁,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后又向魏朵问道:“有没有蜜饯之类的?”
魏朵整个人直接一个大傻眼。
眼神有些迷茫地看着主公,那眼神似乎在说:主公,你看我像有那东西的人吗?
他一个大男人吃什么蜜饯。
怎么可能随身带着那个东西。
魏朵:“主公,我身上自然是没有那东西的,不过主公若是想吃,我倒是知道哪里有那东西,可以搞一点。”
魏劭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魏朵:“你看我像是吃那东西的人吗,你能不能用你那不太灵活的脑子好好想一想。”
魏枭拍了拍魏朵的肩膀:“朵,你能不能懂点眼色,咱们跟着主公这么久了,主公什么时候吃过那东西,那自然是给阿瑶姑娘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