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听到自己家主子在那咳嗽了一声说:“这几日公文有些繁忙,有些冷落你了,不过还有两日我们就成亲了,这两日就先委屈你了。”
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不大,好像有些底气不足。
不知道是不是害羞。
一旁站着的小檀咽了咽口水。
不是说被人算计了吗?不是说不喜欢吗?
这会儿怎么柔情似水?
怎么和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样?
然后就听到外头的阿瑶姑娘说:“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的。我求仁得仁,哪里有什么委屈呢。就算衙门里头的事再怎么忙,君侯一定要注意身体才好。如今也听到了你的声音,解了我的相思,我便不在这里打扰了。”
阿瑶刚想要走,就听到背后的声音说:“不知玉佩你可曾收到?”
阿瑶有些疑惑:“玉佩?什么玉佩?”
听到阿瑶这么说,魏劭大概也知道了,军师还没有把玉佩给阿瑶送过去。
“没什么,外头的太阳有些毒了,你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主公转身回去看公文了。
但是嘴角却是莫名其妙的压不住。
可能是因为阿瑶姑娘的那一句思念说出了口。
刚刚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人家骗了他,两人不过是因为利益联姻罢了。
如今变脸竟然变得这样快。
小檀在一旁说:“军师这些日子日赶夜赶的在雕刻玉佩,为了主公的婚事,也有好些日子没合眼了。”
魏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之后说了一句:“先生这些天忙前忙后的成亲之时,确实是该让他做主桌的。”
那可不是必须的嘛。
军师这么忙前忙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成亲的是军师呢。
傍晚的时候,魏渠就带着一个盒子过来了。
自从阿瑶和主公闹崩之后,这小子就没有跟阿瑶好脸色。
每次送东西都是拿斜眼看人。
送完之后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今日又送东西过来了,也不知道送的是什么。
初一:“魏渠将军。”
谁知道这家伙直接忽略过初一,朝着阿瑶姑娘走过来了。
把盒子放在了阿瑶的手上。
也不等阿瑶把盒子打开便说:“姑娘上一次送了我们主公一个香囊,主公说来而不往非礼也,便找人做了这个东西送给姑娘,也算是给姑娘回礼了,你可不要多想,主公不过就是不想欠着你的人情罢了,真的不是为了给你定情信物,这玩意儿真的不是定情性物。”
阿瑶是个聪明人。
他这么说,阿瑶自然明白他的用意。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阿瑶笑道:“有劳将军走一趟了。将军进屋喝些茶再走。”
魏渠有些不自然地说:“阿瑶,怎么说咱们之前也是兄弟一场的,对不对?只盼日后你与主公成亲以后,少给主公吹一吹枕边风便好了。”
说完还不忘看阿瑶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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