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子在那儿喝的不亦乐乎,我又怎么能拉得住呢?
很明显,他今日是打算喝醉了再回去。
大概是主公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女君,便想着明日的事情,明日再说,今日装醉。
主公一片苦心,自己身为臣子,自然要为君分忧。
怎么可去破坏主公的事?
当然这些话也只有军师明白,其他几个人好像一点都不明白。
这几个棒槌还想着过去给主公挡酒。
没看见你家主子,今天宁愿自己多喝一点吗?
一点眼色都不懂。
但是这些话军师也不能说出口。
只希望这几个中能有一个明白人。
果然还不能对这几个人希望太大。
魏朵还是个孩子,可以暂且不算,剩下的几个呢?一个个长得跟个木头桩子似的,还是一点眼色都不懂。
军师继续说:“今日的事并不是我不想帮忙,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看主公喝的挺乐在其中的,吃菜吃菜。”
在几个人的注视之下,那些棒槌一次又一次的给主公灌酒。
终于给主公喝了个酩酊大醉。
然后宾客散去,只剩下六个人在场。
军师那个老狐狸再三推脱,说自己家还有夫人在家等着。
回去晚了也不太好向夫人交代。
都知道军师是一个妻管严,要是回去的晚一点,师娘说不定都不让军师进门了。
那老小子拎着扇子就跑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给他们嘱咐,一定要把主公送回去。
毕竟女君还在家里等着。
留下了几个人面面相觑,最终决定采用抽草根的方式,选择一个合适的人送主公回去。
当然大块头每次做这个游戏都没有赢过。
最终的结果也不出众人所料,大块头把喝成醉鬼的主公带回去。
大块头就算再怎么不愿意,其他人已经溜了,那就只能由自己把主公扛回去了。
人家的新婚夜自己跟着掺和,这算什么事?
大块头只能强忍着把主公扛回去。
其实这会已经是夜深人静了。
阿瑶在新房里一直等着那人回来。
其实也能想象那人今日是怀着怎样的心情。
或许他并不知道如何面对阿瑶。
索性就直接躲避了。
阿瑶也不恼火,就坐在那里一直等着。
听到门外有声音,阿瑶便压低声音喊了一声:“可是男君回来了?”
初一和十五,早在半个时辰前就借口说自己已经困了,站在这里左右也没有什么事。
今日劳累了一天,阿瑶便放她们俩回去休息了。
至于是真的累了,还是想给女君腾位置,不想站在这里碍眼,那就是只有二人自己知道的。
所以此时的房间内只有阿瑶一人。
初一走的时候再三交代过,手里的却扇只能由新郎官拿下来。
女君无论如何也不敢擅自动手的。
其他的阿瑶倒是没有问,只见初一神秘兮兮地说:“女君,这是真的,奴问过当地的老人了,他们说这扇子若是由新妇自己拿下来,会不吉利的。所以女君一定要等着男君拿下来才好。那奴就先退下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