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溯结束的那一刻,丫头只觉一股暖流自丹田缓缓升起,瞬间流遍全身。原本那如附骨之疽般的乏力与不适感,此刻竟似被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拂去,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她望着沅沅和白先生,眼眶渐渐湿润。这份恩情,比天高,比海深。
若不是他们及时施以援手,自己又怎能这般迅速地恢复康健?更何谈能继续留在二哥身边,朝夕相伴?“多谢...多谢二位大恩不言谢。”丫头轻咬下唇,声音虽轻却充满真诚,如今我已痊愈,定会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健康,陪二哥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白沅“丫头姐姐这个你拿着哥哥说以后回长沙每七日泡一次药浴,等用完了姐姐你的身子就完全康复甚至更好”
丫头感激不尽“多谢白先生也谢谢沅沅!”
白溯说道“我让丫鬟小环带你去前厅去吧,我还有事跟沅沅说呢”
丫头“好”
在前厅,白老爷子不动声色地对张启山进行着一轮又一轮的试探。然而,令他颇感意外的是,张启山竟以一种沉稳而坚定的姿态通过了这重重考验。
张启山的眼神清澈而深邃,犹如静谧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那目光里透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与负责。他对沅沅的态度更是恰到好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丝表情的变化,都仿佛在无声诉说着:自己绝非玩笑之人,更不是一时兴起之辈。
这种种表现,宛如涓涓细流,悄然淌入白老爷子的心间,渐渐冲刷着他最初的猜忌与怀疑。他开始意识到,或许将沅沅托付给张启山,是可行的选择。
毕竟,沅沅也曾引得无数人倾慕追捧,可那些人啊,在白老爷子锐利的目光下,皆原形毕露。他们眼中的贪婪如同暗夜里的鬼火,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幽光;那飘忽不定的模样,就像随风摇摆的浮萍,一看便知是不可托付终身之人。而张启山,却截然不同。
白溯“沅沅你真想好了吗,你就非 他 不 可了”
白沅认真的说“哥,我想好了,我非 他 不可了”
白溯“即便他知道了 你是 非人类 而是 青丘 九 尾 狐 ”
白溯“更何况他是东北张家的人,东北张家是不会让和外姓通 HUN的!”
白沅眼尾泛红“哥……我不在乎,即便他知道了,不要我了,我也不在乎,起码我没有退缩!”
白溯愣了愣苦笑“沅沅长大了比我勇敢……”
白沅慌了“哥……对不起……我……”
白溯“没事的沅沅不怪你,是我当初怂了”
白老爷子说“你带沅沅去长沙吧,老头子我暂时相信你,如果沅沅受委屈了我白家饶不了你”
张启山郑重其事地说道:“老爷子,您放心。我张启山在此立誓,绝不会让沅沅受到半分委屈与伤害,我愿以性命担保。”
白老爷子“好小子有气魄”
白老爷子“对了你是梨园唱戏的长沙九门的二月红对吧”
二月红“是的老爷子”
白老爷子“什么时候开箱唱戏阿?”
二月红“还要一段时间”
白老爷子“可否一起来张合影阿”
尹新月“合影!我也要!”
众人闻讯后,陆续汇聚到前厅。在那片洒满柔和光线的空间里,大家自发地围聚在一起,面带微笑,仿佛每一张脸庞都在诉说着此刻的愉悦与期待。随着摄影师的指引,所有人调整着站位,逐渐形成了一个和谐而温馨的整体,准备定格下这珍贵的一刻。快门按下的瞬间,不仅记录下了众人的笑容,更捕捉到了那份难以言喻的融洽氛围。
二月红听到白老爷子要他的签名愣了
白沅笑了笑“因为我娘可喜欢听二哥的戏,可惜我娘今天没在去上海了要不然她可开心坏了”
齐铁嘴“怪不得当初沅沅这么爱跑梨园听戏呢”